母女俩又说了会儿话,却也没就亲事议论出个名堂来。
二月是小月,很快就到了月末,三月三的上巳节也就近在眉梢了。上回长孙愉愉她们拿新科进士的事儿打了赌,这会儿也得愿赌服输了,京城商会的上巳春宴也得应付。
期间朱慧兰又来过两次,却都被冬柚给打发了。那日义卖时,长孙愉愉对她朱慧兰礼待有加,各种忍受,那是长孙愉愉作为主人的修养,但她又怎么可能让朱慧兰这样的人亲近她,那也太掉价了。
月末时候,许嘉乐几人又来了宁园,主要还是为了上次打赌的事儿。
“当时为了防止作弊,钥匙一把在嬛如姐姐那儿,一把在顾姐姐那儿,如今咱们那赌还算数么?”许嘉乐问。
虽然众人写的名字都在匣子里,可究竟写了什么自己肯定是记得的,所以如今是输是赢大家心里都有数。
长孙愉愉见大家都看着她,因笑道:“自然是要继续的,愿赌服输嘛。既然钥匙在韦姐姐那儿,请她过府来聚聚就是了。”
许嘉乐叹道:“上次为咏荷集的事儿嬛如姐姐就病了,至今还没好呢,宋伯母也很担忧。”
“哎,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咱们愉愉也被她气得病了几个月呢。”钟雪凝阴阳怪气地道,却正合长孙愉愉的心思。
许嘉乐看了看长孙愉愉,低声道:“为那件事嬛如姐姐一直很内疚,可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犯错呢?”
这话似乎也有些道理。所有人都朝长孙愉愉看过来,长孙愉愉只好道:“既然病了,咱们总得去看看她才好。”
既然是“咱们”,那就是大家伙儿一起的意思了。
“娘,嬛如姐姐病了,华宁县主邀我一同去看她。”陈一琴有些忐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姜夫人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平素内向害羞的女儿怎么一到京城就变了,成日里就想往外跑,她是可以拦住,却没有理由。“去吧,也正好替我看看她。”
“那我带点儿什么去看她啊?”陈一琴问。
“找你九哥吧,他主意多。”姜夫人道。
最终陆行给陈一琴出的主意是送韦嬛如一个不倒翁,东西虽然不贵重,但难得的是寓意,而且不倒翁本身也很可爱,女孩儿大都喜欢。陈一琴笑道:“九哥,那你有没有什么话让我帮你传给嬛如姐姐啊?”
陆行笑了笑,“人小鬼大。女儿家的名声是最要紧的,外男怎么能随便传话或者送东西进去?”
陈一琴嘟了嘟嘴,又问道:“九哥,那你和嬛如姐姐什么时候定亲啊?”
“姨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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