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孟方良离婚的,所谓的钱、房子一分没要,可是几乎脱了一层皮才从丈夫对自己的不忠婚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每一个妈妈,都是伟大的。她爱你,可是她活得太辛苦了,所以上帝把她带走,这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这不是你的错,昭昭。下定决心要走的人,是无法挽留的。”他安慰着,试图将她心里不好的想法全部驱逐掉。
“她在天上看着,也一定不希望看到她爱的女儿这么难过、痛苦。”
“昭昭,”他抹去她眼角的泪,“神明救赎了她,结束了她短暂的一生。可是在她拥有你的时间里,我想她一定是很幸福的。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更要好好的活。对不对?”
“嗯。”她点点头,双手伸过来环住他的脖子,全身心地抱住了眼前的人。她主动地把伤痛揭开来给他看了,撕开红痂的时候难免阵痛,可是她顾不上了。
她主动吻他,用尽了所有力气似的吻,让他差点要往后倒去。
下一秒,胡莱反客为主,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更用力地回吻。
陆昭昭不记得他们这两天来吻了多少次了,可是她好像刚刚学会接吻,就练得仿佛像是稀松平常的事了。
分开时拉开一条隐秘的丝线,她捂上眼睛不去看,胡莱再一次贴上来,才不管这些细枝末节,只在乎眼前的人是自己想念了多年、怎么也不愿再分开的人。
银色十字架在胸口晃着,夹在二人之间。
后来到了必须要走的时间,他不舍地与她分开,额头相抵着,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