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朝远方稳定的移动着,而其馀落单又迟钝、笨头笨脑的鸽子显然来不及返回接受群体的庇荫,因而乱飞一通一时之间窗户撞击之声不绝,一阵子弹声响过后,落下了新鲜的鸽群尸体。
终于结束了,阿道斯松开了手,每隔一段时间就是如此,对英伦而言,鸽子与麻雀、夜晚的灯蛾都是常见的存在,儘管以枪枝驱赶,但不过几日,庭院中晒的床单又会遭到湿润粪便的毒手,这样日復一日的规律日常,何时才会从生活中彻底消失呢?算了,还是先喝杯茶吧!转身正要去厨房烧水之际,他却惊讶的站立在原地。
只见客厅中装有祖父信件的相框,不知何时坠落在地面上,相框与玻璃都碎裂开来,阿道斯赶紧上前查看,毕竟这是自祖父时代留下的珍贵信件,家族视为传家之宝的汤玛斯.赫胥黎所书,要是真有什么损伤,自己可是难以弥补的。
先小心翼翼将玻璃碎片捡起,应当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关係,记得这相框本来便是一件骨董,而最近因为湿气浓度的增加,加以外头的震盪,竟然让相框直接掉落,他先将断裂的木块移开,彷彿观察一件年代久远的昆虫标本,谨慎的碰触脆弱泛黄纸张的边缘时,他突然惊讶的发现,信纸之后出现一层细小的缝隙。
原来信的背后还黏着一张纸,背面之处,尚有一张更薄脆、淡黄色的信纸,这种只似乎是半透明的油纸,仅0.001毫米,防水防油,且耐潮耐时光。
他自抽屉取来镊子,细心的将纸张给夹起,便发现两张纸之间应当是上了乾性黏剂,若不是因为年代久远略为脱落,恐怕不会注意到,后方其实还暗藏了一张纸。
当他拿起的一刻,只见上头的针笔,细腻的勾画出一帧详尽的地形图。
站立在泰晤士河畔,海面上晚风阵阵吹来,还夹杂的些许刺鼻的汽油味,暮色熹微间,海岸处几名警员的背影轮廓有些漫漶,走近一看,水道处却见有一名灰影移动着。
阿道斯跳下水,海水的温度比想像中的要冷澈许多,所幸此刻正是退潮时分,水仅至脚踝处,上前走去,只见郇和站立在水道边缘,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转头对他做了一个招手的手势。
不知是否是暮色的关係,郇和露出的那隻眼睛看起来更为晦暗了,像极了沾满煤灰的忧伤雕塑,但即使在这样昏暗的环境底下依旧带着一只单边眼镜,就像是要坚守绅士的礼仪。
「死者被发现时头部朝向大海,双脚面对伦敦城内,左手肘微弯,左手臂举过头顶,猜测是要躲避攻击,头部处有一处明显锐器敲打的伤痕,但并非致命伤,死者胸肺有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