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都重。”
“他这是防我们呢还是防外人啊,那些话,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说谁听的。”谢静嫣嘟着个嘴。
苏氏却是有些淡淡,“自是防着我们府内的人呢,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在你父亲说出那番话之前,谢静娅那个小贱人去寻了你父亲说话。”
“这死人精!还没怎么样呢就先来这一着,真是太气人了!”谢静嫣猛的跳了起来,抓狂的说着,“气死我,真是气死我了!”
“你还想听更气人的吗?”苏氏的眼神里冷漠得有些吓人。
谢静嫣见着母亲如此,心里的反应也很快,焦急地问:“难道父亲私下又给了她体已银子不成?”
“哼!”苏氏冷哼了一声,心里各种不满在压抑在爆炸。
“父亲他到底给了多少私银给那小贱人 ?'…'”谢静嫣气得牙痒痒。
苏氏冷漠的回了一句,“两万两银票!”
两万两?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谢安邦这心怕是偏得太过了吧,这一次,母女两人都站不住了!
逼迫
“父亲太过份,他怎么能这么过份?”谢静嫣气得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苏氏的眼神却是更加的冷漠起来。
“哭,有什么好哭的!你父亲的性子,我算是看透了。”这样的话,从苏氏的嘴里说出来,那是需要勇气的。
“可是我们才是跟父亲最贴心的,他怎么能给谢静娅那贱人两万两的私已,而只给我一万两的私已呢,这整整少了一半,我不服,我心里不舒服,我不爽,我要去找父亲问清楚!”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谢静嫣身上,她怎么可能平衡得了。
因此,谢静嫣说完话后便想着离开,苏氏却是一把拉住了她。
谢静嫣不服气地对着苏氏道:“她谢静娅本来就嫁妆比我多,现在连父亲的私已都比我多,同是父亲的女儿,凭什么她能享受这样的待遇!”
“母亲您为父亲生儿育女这么多年,一直为他呕心沥血,还是那个陪着他终老的人,可他竟然没有将我们这家人放在心尖上,反倒是对一个父亲曾经厌恶的女儿上了心,这口气,难道您憋在心里舒服吗?”
又是体已的私银,又是帮着保护聘礼,这一桩又一桩,可不都是做给她们母女看的。
“但凡有利益,你父亲绝对会以自己的利益为重的。”苏氏的声音很是冰冷气愤,甚至听得到牙齿碰撞的声音,“如今晋国公府这一翻贵重的聘礼,再加上有皇上坐镇的那几抬,是个人都能看了来是什么情形,你父亲怎么可能会不紧紧的保持着晋国公府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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