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宫司越几乎是立刻假咳了俩声。
“呜...呜哇呜..”只听到柳星哭的更稀里哗啦,甩开他的手臂,直接跑了出去。
钟止等她一走,实在是憋不出了,那大笑声听得宫司越都无语。
然后又多了一个觉得此人不配为人师表的同志。
夜已深,钟止回到了自己的寝卧,然后拿出柳星给他的装着羽毛的“缘符”,用纸巾揪出那根雪白的羽毛。
是只雄鹤。
可是他记得以前听辽远说过,灵滞内招的都是些灵力极高且全是喜欢搞破坏的家伙,到处都弄得满是狼藉,但这位非但没让他感觉到有什么强力的灵力,而且完全没有任何打斗或者施暴的痕迹。
总觉得有些蹊跷。
钟止想着看了眼墙上的挂表,已经半夜十二点整了,明天还得一大早起来去这东西交给谭唯,真够麻烦。
他将衣物脱下,随便冲了个澡,穿上里面备着的红色丝制睡袍便躺在了同样用红色被子铺盖的榻榻米上,活像新婚一件套,就是缺了个小娘子。
他有些烦躁得夹了个枕头在怀里,说实在的,他除了睡在宝石堆和温柔乡外,几乎已经很久没这样一个人待床上过。
很是不习惯又身上难受,困得要死却死活睡不着觉。
捋了下头发,金眸盯着白花花的墙壁愣了几秒,抱着个红枕头就往外走。
一直趁着那透过窗子照进来的蓝色月光下,他迈着长腿,就走到了最右边的那间小卧室门口,大手一转,没转动,门锁了。
他脸立刻就黑了,然后指尖窜出一根刺腾,直接往玄关里一插,“咔擦”一声,就开了房门,门口的架子上摆着俩盆白玉兰,而他房间就没有,估计男女给他们布置的不一样,反正整个房间都带着一股曼妙的香味。
他蹑手蹑脚得走进去,少女正侧躺着,长长的粉头发披散在床上,像花瓣一样漂亮,半身盖着被子,穿着一件白色印花的睡袍,有些宽松,隐约能看到她裸着的臂膀和锁骨下面一些雪白皮肤。
“柳星。”他轻轻叫了她一声,她没反应,估计睡的很沉。
.....
他慢慢躺到了她身侧,把那枕头都丢了,手臂撑着脑袋,金眸迷离,手指轻轻绕了圈她的长发丝,靠到她耳边低语,“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嗯.”少女感觉到了耳朵被人在身侧吹了下热气,蹙眉呢喃一声,然后她翻了个身面对了他那一侧,她长长的睫毛蹭到了他的红色睡袍。
“你说了嗯,那就当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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