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灰发中是一双灰色的立耳,身后是一条黑灰相间的犬尾,身高比钟止稍微矮一些,身材倒不算特别壮硕,看起来很年轻,不过眼神很是锐利。
“襄茉!”宫司越已经上前,赶忙将蘘茉身上的麻绳用小刀割开,塞在嘴里的布条也拿了下来,不过没敢摘下眼罩,怕晨光刺痛她的双眼。
钟止看着地上打滚的小鸟,掐灭了龙焰,居高临下得盯着他。
“灵术那么差,也敢出来为非作歹。”金眸轻蔑得瞧着那人慢慢撑起身,身上都是焦痕。
那人咳嗽几声,拉下兜帽,一头白色的长发,额间有红色的点印,他抬起灰眸对上钟止,“你是什么人。”
“灵泊教师。”钟止漫不经心。
“我先带襄茉回去休息。”宫司越看着紫发狐女有气无力的样子很是担忧,便立刻搀着她上了警车。
“先带巫女和老先生回神社。”谭唯同手下说道,然后便拿出一副手铐,将鸟人的双手拷住,黑眸盯着他,声音格外严肃,“接下来你得接受我们的拷问。”
“我要让我的妻子重新活过来。”那人甚至直接坦白道。
“什么?”谭唯皱眉,完全没理解,他并不是拥有灵力的一类,然后转头看了眼钟止。
“我可没听说过什么能让人起死回生的灵术。”钟止盯着那人被火焰烧伤后跪坐在地上一脸不甘的模样,低沉道,“除非变成“魍魉”。”
如若成了“魍魉”,其实和死人也没什么差别,他们肆虐成性,根本没有人性可言。
“你说什么。”鸟人抬起头,灰眸瞪着钟止,他自然知道“魍魉”的意思。
“但鬼王早就被封印了。”钟止踱步走到旁边一矮大理石上,直接环臂翘腿坐下,讥笑一声,“你被骗了,小白鹤。”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