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对她而言,不论是妖王还是柳泸烟,都只是一个让她逃脱天狐族的途径,侍奉一只狐妖还是一条蛟妖,于她而言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既然二位皆有此意,那孤便成人之美了。”
听到妖王果断的答复,白菱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位。她眼睫半垂,乖乖走到柳泸烟的身边坐下,努力不去在意白珉如同狂风般想要将她撕碎的目光。
是了,从此以后天狐嫡系的女子再不为帝王所特供,也就失去了最吸引人的那层神秘面纱,这让白珉怎么不气呢?可偏偏柳泸烟的修为远在他之上,便是派出狐族中的多个好手相助,也不一定能是他的对手,更妄论趁着尘埃落定之前将白菱抢回来了。饶是白珉机关算尽,也不得不承认事情已成定局。
浓郁的体香钻入柳泸烟的鼻腔,让他惯常冰冷的躯体染上了热意。这股热流在身体中乱窜,最终随着美人亲手服侍他饮下的那口美酒一同向下流去,直达小腹。他满意地笑了,眼神中欲色难掩,迫不及待地勾着美人的腰将她抱到怀中,半点也顾不上四周的目光。
好在妖族向来纵情声色,对此已然司空见惯,顶多是有人调侃地嗤笑几声,便将注意力移向别处了。
鼓乐声再次奏响,只是此番换上了五位半裸的牛族壮汉展示精彩的盘鼓舞。蹑节鼓陈,舒意自广。游心无垠,远思长想。合场递进,按次而俟。埒材角妙,夸容乃理。轶态横出,瑰姿谲起。
欢洽宴夜,大殿中传来了阵阵叫好声。等人们注意时,妖王早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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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古文引自:
《淮南子》
《舞赋》张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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琚狐狸(守男德版):衣服竟然沾了别的女人的“香水味”,脏了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