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知错了?”
“是我不该趁人之危,偷偷化为兽型哄骗阿洵一起敦伦,更是千不该万不该为了一逞兽欲而强行忽略了夫人的疲惫。”琚翔从善如流地回忆着昨晚的床笫之事,顺势捉住颜洵那只想要推拒自己的小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夫人别恼了,若是实在不解气,何不把火撒在我的身上?总好过气伤了自己,平白又要遭罪。”
“既然知错了,念在初犯的份上,下不为例便好了。”颜洵受不了他这般狎昵的态度,语气生硬地想要抽回手。她虽不是初次结侣,但同玄明之间最多也不过是“发乎情,止乎礼”,更是从未同人如此亲近过,一时间有些不适。
“那琚某,便多谢仙子大人有大量了?”应和着颜洵的说教,琚翔的语气一本正经得仿佛还是那个天衍宗的小弟子,然而勾起的尾音全然出卖了他。飞扬的狐眸中有流星划过,男子微低下头,轻柔到温热的呼吸撩拨着颜洵本就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嗯……”颜洵不由自主地嘤咛了一声,耳尖也在男人故意呵出的热气下染上了薄红。
精明的猛兽自然不会错过猎物一丝一毫的异样。一双大手攀至腰间,看似随意却又不可抗拒地将她锁在自己的怀中,明知故问道:“阿洵怎么了,可是哪里还不舒服吗?”
“没,没事……我缓缓便好。”男人的温声化作羽毛在她的心头不断瘙痒着,下体不自觉地渗出来些许蜜水。颜洵不由轻咬唇瓣,暗自懊恼着身体莫名的异状。
人若有心于道,自然无事于心;人若心重于道,自然心轻于事;人若心浓于道,自然心淡于事。颜洵自信修道多年不曾动摇本心,对于人欲更是淡薄。可自从与琚翔共赴云雨以来,似乎身体变得食髓知味,有时只是感受到对方的亲昵之举便已让她情动,就好像,身体出问题一般。这样的异状自然难以同他人启齿,她对医术虽通一二,却也查探不到自己体内的问题。虽则他们夫妻双修,十之七八都是琚翔的有意勾引下开始的,但颜洵也知不能全然怪他。总归是她自己也定力不佳,这才让他屡屡得手,甚至昨日那般出格,抛开伊始的难以接受,后来的她也是享受的。
一想到昨日的一片狼藉,颜洵赶紧收回思绪,免得让紧贴着她的琚翔察觉到异样。不过那只狡猾的狐狸毕竟不是痴长了年岁,走兽灵敏的嗅觉很快就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花香越来越浓郁,日日的耳鬓厮磨让他当即明白了爱人的情动。
琚翔悄悄收回自己施展的媚术。
破虚境的修为压制自然能让颜洵对他的小把戏无法招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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