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眸睨着江岑然:“你既不明确地拒绝这桩联姻让我死心,又像拖着我似的说暂时不想结婚,要不是太喜欢你,我早移情别恋了。”
蔚亦茗的话像锋利的爪牙,一下又一下地剜着江岑然的心。
他将她抱到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则半跪在地上,以极其卑微的姿态仰望着她:“为什么一直没说?”
“曾经动过两次想说的念头。”蔚亦茗的指尖被江岑然抓着,再忆起之前的事情,心情的波动没再那么明显了。
“一次是我得知被送出国的时候,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希望你可以说服我爸不要送我出国。但那次我听见你跟阿姨说,暂时没有跟我结婚的打算,那语气中的冷淡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你对我没想法,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那第二次是在j国时你找我那次?”江岑然不难猜到。
“嗯。可是又看见了古宛吟穿着浴袍出现在你的房间。”蔚亦茗思忖了几秒后,决定将自己当时的感受与他轻吐:“那时我到j国快满两年,可是我还是适应不了那样的生活,一个月起码病两次,身心都濒临着崩溃,所以得知你在j国时,才会不管不顾去找你,我知道就算你不喜欢我,可是你的责任心也不会放任我在j国受苦,但是——”
江岑然将她的手掌压在自己的脸上,任由密密麻麻的疼痛侵蚀着他的心。
“我回去后就病倒了,听漾漾和我说,医生除了给我输营养液,找不到任何方式救治,说我求生意识几乎没有。”
江岑然的瞳孔蓦地紧缩,他从来没听江妤漾跟他提起过这件事。
蔚亦茗像是看出了他的心理波动,淡笑了下:“是我不许她说的,我有我的自尊心,并不想博取你的同情。”
“对不起。”江岑然黯哑地开口,“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那时候情绪很不稳定,容易钻牛角尖胡思乱想,想多了就会发烧生病,差不多到了轻度抑郁的程度。”蔚亦茗很平淡地讲出自己的过往,可作为听众的江岑然却有些扛不住了。
他用手指点住她的嘴唇,不让她继续:“亦茗,你现在就像在凌迟我,得让我缓缓。”
蔚亦茗将他的手指拿开,嫣红的嘴唇凑近他的,细碎的轻吻就像安抚男人波动的情绪,狡黠地问道:“不想知道我跟师哥的过往了?”
提起温肆,江岑然不得不在意。
他其实私下有调查过他们俩在j国的事情,但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
十有八|九是被温肆特意抹去了。
“师哥大学修的是心理学,而我有轻微抑郁的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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