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
录音被悄悄打开,虞洛又问他:“为什么违背信仰了?某些事,什么事啊?”
韩许易眼神闪烁几下,有些难以启齿,又似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说予她听。
良久,他低声说:“听我爸和我爷爷在书房吵过,我叔叔做了伪证。”
段家老爷子和韩家老爷子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韩老爷子欠了段老爷子一条命,冯深佑的伪证就是还当时的债。
那会,因为某些因素韩、段两家关系早已降至冰点,冯深佑早就脱离韩家,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做了牺牲品。
因为他重情,重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以此做要挟时,他最看重的情感便成了最锐的利器成为杀死他的那把刀。
“好,好,好。”
虞洛连说了几声好,说到最后一遍时,音节已经连不成线。
她擦干眼泪,从他身上挪开,拿起手机给他看着录音界面。
她不打算瞒他。
“这个录音记录了你叔叔参与犯罪的证据,是你刚才亲口承认的。”
“被段星澈五年前囚禁强.奸后跳楼的那个女生叫赵晗月,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就葬在青山墓园。”
“晗月从小和她奶奶相依为命,奶奶突发性脑梗去世时,段星澈囚禁着她,让她没见到奶奶最后一面,还强.奸了她,她心灰意冷跳了楼,体内还有残留的dna证据。”
在韩许易错愕又灰败的眼神中,她继续控诉着他们的罪行。
“在有力证据面前,现任警察局局长有案不立,压案不查,有罪不究,放任段志宇和段星澈这两个杀人凶手至今逍遥法外,而你的叔叔,法医冯深佑为其篡改证据,自由落地高空坠落脾脏破裂衰竭改成了抑郁症割腕自杀,最大帮凶之一。”
有如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全身麻木又刺骨。
韩许易怔怔站在那,四肢僵硬,和被强力胶水黏住般挪动不了半步,像是被栓了一块巨大的落石,压着他的心急速下坠,坠入冰河。
“上午在机场,我是准备去杀他的。我也不是去处理什么合同,我中午去见了段志宇,可他说什么?他说段星澈被催眠失忆都忘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虞洛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声音却压抑着难过:“他凭什么忘?”
“虞洛。”
除了叫她的名字,韩许易好像说不出别余的话。
他不知道当年的事吗?
他知道。
只不过很劣根性的本着帮亲不帮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冷旁观着这一场悲剧。
自己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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