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曦干脆撸起袖子,过来帮孙氏打下手。
孙氏目光闪了闪,试着将话题从孩子们的身上,转到了孙铁生的身上,问起了孙铁生的近况。
“听说铁生病了?你怎么还把他锁在那屋子里呢?人又不是畜生,总不放出来透透风,会傻掉的!”
孙氏问道,在她面前的小锅里,菜籽油正在滋滋的冒着热气。
锦曦站在一旁的锅台上,一手拿着一只大篱抓,另一手扶着一只大瓦盆里。里面是面粉兑换清水。锦曦往里面打入两只鸡蛋青,用篱抓将它们调匀成粘稠状的面糊糊。
锦曦的耳朵高高竖起,借着调面糊做掩护。正大光明的偷听春花跟孙氏讲她男人孙铁生的事情。
“出不出来透风都不打紧,他如今跟畜生也没啥两样了。”
春花懊丧的拿了一根茅草杆子在手里无意识的折来叠去。
“自打那回琴丫头的事情后。他整个人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刺激到了,整个人疯疯癫癫的。”
回想自己跟他相亲那会子,一眼就被那个干净整洁,相貌堂堂的男人把心给丢了。从麻油叽嫁到孙家沟,为他生养儿子,担起家庭重任,对他像对待孩子一样的包容着。
如今。那个男人坏事做尽,到头来神识混乱,昔日的好皮囊也毁了,大小便都嗬在身上。浑身上下臭烘烘的!
春花心里不由悲恸阵阵袭来,脸上更是遮盖不住的绝望。
“你早前几日不是说,铁生怕是冲撞了什么祖宗神明,中了邪么?”
孙氏对此很是疑惑。
正在调匀面糊的锦曦微微挑眉,孙铁生可不是冲撞了神明。而是冲撞了她,她才让阿财夜里过去惩治他的。
咦,对了,她一直就对此好奇,不晓得阿财那夜对孙铁生到底做了什么。活脱脱把孙铁生弄成那副惨样,等回头揪住空了,她一定要好好问问。
“那是村里的秀华婶说的,还拿了草木灰回来泡水喝,不止没有驱邪,铁生还上吐下泻越发的严重了。”春花一筹莫展道。
“看来,秀华婶子那草木灰水做不得准啊!”孙氏皱眉道。
锦曦微微翘嘴,春花婶子口里的秀华婶,是孙家沟一个年纪最老的老妪,瘦的干巴巴的像个骷髅精灵,脸上更是层层叠叠的枯树皮一样的皱纹。
锦曦听孙老太她们说,秀华婶子能通灵,是大山里的问米婆。
“谁晓得呢,反正这回是失灵了!”春花道。
“这两日,铁生身上还起了脓疮,脸上手上都被他自个给抠烂了,真是恶心的……”
孙氏一边听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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