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许是孙大伟拿了他母亲的钱,离家出走了。”
文鼎最后再次断定道,神情极为认真。
锦曦怔了下,孙大伟有什么理由离家出走?
一旁的里正思忖了一下,接过话头道:“我们孙家沟素来民风淳朴,虽说还做不到夜不闭户,但光天化日下入室偷盗。还拐走人口,这样的事情自古至今都没有发生过!”
“文兄弟分析的对,这事九成是内贼做的,说不定就是那大小子。”说完。里正想到什么,走到门口朝着外面对围观的那些村民们大声询问:“你们中有哪个瞧见孙大伟了没?”
外面的村民们又开始七嘴八舌起来,听不清楚他们到底是瞧见了还是没瞧见。
这边,锦曦听完文鼎的分析,沉默了下。春花在里面听到外面文鼎他们的猜测,披头散发的哭着出来,孙氏跟在后面扶着她。
“是大伟那兔崽子做的?这怎么可能?我家大小子素来也是没有注意,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的主儿,他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春花震惊的不敢相信。情绪激动得无以复加,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兔子急了也还咬人。春花婶子你不如仔仔细细的回想,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孙大伟必定是事出有因。”
文鼎淡淡说道,他从来只从最真实的角度去理性的分析问题的关键所在,至于后续安抚别人这样的事情,就不是他的性格了。
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祟,锦曦总觉得对面厢房源源不断飘出来的一股子恶臭气味,跟这堂屋里辛辣的药味混杂在一块,初进来时还没怎么觉着难熬,待到呆的时候越长,那种怪味就越发的让人无法忽略。
“春花婶子,你早上离家前,是吩咐大小子留心熬药那事的么?”锦曦于是扭头询问春花。
春花愣了下,随即想起什么,撇头扫向对面那扇关押孙铁生的厢房的门,突然快步走了过去。撅着屁股从门一侧的一堆破旧杂物里,翻出几块碎裂的碗片,黑色的药汁黏在上面,散发出辛辣的苦味。
春花突然气愤的嚎叫了一声,将手里的碗片摔在地上,气得跺脚大骂起来。
“那个混小子,就是他偷拿了家里的钱跑路了!小兔崽子,必定是打翻了药碗,怕我回来责难,就躲了,害我在这穷担心瞎折腾……”
屋子里的人这些都恍然了过来,看来大小子真的是做错了事心虚害怕,所以就跑了。
里正和孙老爹他们皆长吁了一口气,半大小子犯倔离家出走个三两日,这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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