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贝儿,”江淇文仰起头,用力闭上双眼,“你这是要给我上刑啊。”
柳生慢慢地退了出去。
“怎么了,”江淇文以为自己让他不舒服了,关切道,“是不是……”
“你好烦,只让我自己动。”柳生声音软得像糖。
江淇文看着他,想确认他的意思。
“你用不着忍。你不是问我吗?我喜欢……粗暴一点的。”柳生看他,又别开目光,“受不了我就挠你。”
江淇文关上水,低头看了一会儿,语气再无抱歉之感:“张嘴。”
柳生在巨大的压迫感之下喘了口气,乖乖仰头,张大了嘴。
江淇文把它塞满,再无克制地挺身了几下,爽得头皮直发麻。可怜柳生被噎得呜咽,泛红的眼角有半滴泪掉下来,又含上更新鲜的泪水望着自己。
江淇文在等他的反应,一瞥,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小柳生更有精神了。
“小变态。”江淇文笑了。
第80章 礼成
他抓了张纸,匆匆把柳生的嘴擦干净,就把人抱了出去,扔在床上。江淇文一手和他两手十指相扣,就把柳生的双手举了起来。他吻过身上每一处大的、小的、新的、旧的伤痕。
江淇文怕弄疼他,吻得很轻。
柳生却说:“你ooc了。”
江淇文会意,在每个淤青上面啃咬、舔吻、厮磨。
柳生一下又一下地吃痛,却在疼痛中感到释怀。
疼痛是最令人安心的情绪。
“在我脏的时候爱我,我干净时人人爱我。”肖斯塔科维奇如是说。
江淇文来接他了,到以前的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终于要来了。
柳生回吻着他,默默忍受手指的入侵,被玩弄敏感地带的柳生不禁抖了一下,差点叫出声,白软的双腿乱蹬起来。
“嗯……江哥……”
柳生深吸一口气,江淇文又立刻给予安抚,开始吸啜他软嫩的耳垂,舌头放肆地挑拨,吻得色情无比。柳生在痛感与快感之间来回摇荡,不得落地,嘴里发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像一朵摇曳在空中的雪花,咿咿呀呀开得正烈。
迷迷糊糊在空中晃着,不知何时,江淇文已把手抽了出来。
柳生松了口气,却是又更可怖的存在顶了上来。
刚刚领教过尺寸的柳生一下慌了,“江哥,江哥,等会儿……”
“太太已经长大了,”江淇文贴着柳生的胸膛,用力一个挺身,“可以做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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