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一力承担!”
这话一出,如同在平静的海里扔进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顿时掀起了渲然巨波。
贺遏是第一个不同意的,他道:“不,这可不行,怎么能让师父您一个人冒危险呢?”
云雷道:“师父,虽然刚才是我提出的停止演出,可是我不是胆小怕事的鼠辈,您要演,我们陪着您,下黄泉的时候,也多一个伴儿。”
“呸呸呸!”赵新安道:“你小子太不会说话了,怎么和你师父说话的啊,真是不吉利。”
云雷憨憨地笑了,他是个不会说话的孩子,直肠子,没有心眼,这点,我们可以原谅他。
栾小平道:“高峰不在,我作为他的搭档,理所应当,为他承担些什么,所以,也算我一个吧。”
这时,于柏发话了:“你们啊,就是那么冲动,郭兄弟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考虑的。人多麻烦,到时候万一有一个不小心,让鬼子给抓去了,你说,我们是救你,还是不救你啊,这不是添乱吗。照我看啊,你们都走,只留下我和你们师父两个人,就够了,到时候,逃起来也容易些。”
郭德彰道:“你啊,跟小辈们争什么,你也走,我一个人能应付。”
“我们本来就是一场买卖嘛,而且,虽然你会演单口,可是不能整场演出都是单口吧,所以啊,还是得留下我的。”
赵新安道:“我单从技术的角度考虑,两个人还算比较合适,人太多了,我的戏法恐怕会很容易就穿帮了。”
该决定的,总还是要决定的,以茶代酒,喝完这最后一杯,就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了。
就好像几千年前的某一天,荆轲和高渐离做的那样。
荆轲西行入秦,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身入狼邦,壮士匹夫生死外;心有燕国,萧寒易水古今流。
在他,固然是生死已置之度外,但送行的高渐离也不会轻松,眼看着朋友前往虎狼之地,难以生还,却毫无办法。
接下来,只能一天天等,一刻刻盼,对事情的进程无能为力。
相比朋友的牺牲,自己似乎是苟活了下来,可易水送别的惨烈,却将笼罩送行者的余生。
“此地别燕丹,壮士发冲冠。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那悲歌慷慨的情景,会一次又一次地在他们的脑海中重现。
对于这些曼倩社的人也是一样,重任都担在了郭德彰、于柏还有赵新安身上。尤其是赵新安,人家是什么人,人家为什么要来帮你,陪你冒着生死做这件事情?更何况,赵新安,是日本人!
其实,曼倩社的众人都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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