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沈从嫣魂魄有知,让景云瑶亲手医好景泽岚吗?
“多谢大姑姑。”景云瑶就势要跪下给景康雅行大礼,还好被景康雅扶住,连连摇头道,“云丫头,你所想也是姑姑所想。若岚儿能与你一般恢复如常,大嫂嫂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嗯,”一听景康雅提起沈从嫣,景云瑶就红了眼眶。她生前虽被胞妹所害,但这个外姓的大妹妹总算没有交错。但如今并非感慨前事之时,景云瑶紧紧握着景康雅的手,咬唇道,“只是,大姑姑,我与章公子于这里相会之事,对府内一定要隐瞒才是,这事又要麻烦大姑姑帮忙了。”
“云儿放心,”景康雅望着这般楚楚可怜又苦苦哀求的景云瑶,叹息道,“三日后,姑姑会于未时三刻准时到景府接你,至于缘由,便以这方子内药材说话了。”
“云儿此生不忘大姑姑的恩德!”景云瑶既被景康雅扶着,不得跪,但也微微一福身子,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直待暮色降下,沈从薏才算是哄好了景雪瑶,并且再三保证“一定不会让景云瑶这般得意下去”、“巴顿贤侄的正妻一定会是雪儿”诸如此类后,景雪瑶才稍稍好了心情,留在卧房用些点心果腹。沈从薏午膳时候就早退,总是不好的,这会儿虽未用晚膳,腹中饥饿,也该先去温又容那里坐坐才是。谁知才出了景雪瑶的卧房门,景月瑶却不请自来,带着一脸的愤愤不平。沈从薏见了,自然知道景月瑶是来告状的,可这会儿景雪瑶情绪才稍稍平复,决不可让景月瑶来个火上浇油。这般想着,沈从薏便亲自迎了上去。
景月瑶见沈从薏向着自己姗姗而来,面儿上却似有疲色,便猜着沈从薏在安慰景雪瑶一事上费了不少功夫。她心中本生退意,但景雁瑶那些冷眼嘲讽犹在耳畔,富察巴顿对景云瑶的态度也不得不让人心中不爽,她必须给景雪瑶提个醒儿了。
“月儿给二娘请安。”景月瑶对着沈从薏福了福身子,恭敬之态毕露。
“时候这样晚了,月儿怎生过来了。晚膳还没用吧?便留下用膳吧。”沈从薏一句关于景雪瑶的话都没有提到。
但是沈从薏不提,不代表景月瑶不说,这会子她正心中酸涩着,可顾不得那许多,“二姐姐今儿个午膳时候那般不爽的离去,月儿哪里还用的下晚膳。不知二姐姐如今怎样了?”
“还能如何,你二姐姐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沈从薏讪讪一笑,有些话她又不好说的太直白,毕竟景月瑶与景雪瑶是最最要好的,“这会儿气是消了一半,正在房中坐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