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景云瑶与王英俊交好,若这个时候让陀瑾落胎,景云瑶定不会罢休,若闹到乌尔答鸿时那里,那便是她最最不想看到的了。所以,她才吩咐景雪瑶暂时收手,一直到今日。
可富察巴顿日日留宿陀瑾房里。如若不然,便是独自在书房,都不曾去景雪瑶房里一步。。沈从薏几乎咬碎了牙,没办法,陀瑾毕竟身份是格格,富察巴顿不得不忌讳着。
“二娘,二娘?”不知不觉间,沈从薏已经呆了一阵子,自己却不自知,直到景云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抱歉的对景云瑶笑笑道,“最近我这头风总犯。还总是走神,倒也是人老了,不如你们这帮年轻人有精力。雪瑶那边,唉,听天由命吧。谁让雪瑶命苦,非得这般盯着巴顿不放呢,如今我倒是不想释怀都得释怀了,毕竟路是雪瑶自己选的。”
沈从薏的话中千万唏嘘,景云瑶自是不屑,不过面儿上依旧摆着一副关心的神情。小声凑到沈从薏耳边道,“二娘,不如这般。我帮雪妹妹开个方子,就和从前七娘一样,让她一朝得子,如何?”
“云瑶这般关心雪瑶,我当真是心存感激。”整个富察府谁不知道,景云瑶和陀瑾好的像一个人似的。景云瑶每次以看景雪瑶为借口,实则到了富察府,几乎所有时间都与陀瑾在一块,至于景雪瑶,不过露个脸,说几句体己话而已;景雪瑶也是与从前无太大差别,对景云瑶冷目相待,却不曾想,这更加给了景云瑶留在陀瑾那里的话柄,“只是雪瑶身子一向不好,打小就药汤不离口,是药三分毒,还是且等等吧。如若一直无子嗣的话,就算雪瑶不开口,我也得去你那求药了呢。”
景云瑶笑笑,应了声“可不是”,后便瞧着沈从薏离开了。往回走的时候,景云瑶嘴角还挂着笑意,似乎一直难以褪去一般,“沈从薏啊沈从薏,即使我开了方子,你也得敢抓药服用不是么。”
太阳将落山的时候,景云瑶特意拉了景泽岚,两人往紫竹苑而去。。景泽岚如今身子并无大碍,第二日准备去太医院,但这几日到底是拉下了不少功课,这才寻景泽枫问问。刚好就赶上景泽枫也正永好晚膳,准备往书房走的阵子,三人亲亲密密的便一起往书房而去了。
抽了个空子,景云瑶出了书房,将墨砚中原麝紧紧握于手中,似乎都感觉到了那呛鼻的味道。她看似慢悠悠、实则紧张的踱至天井旁,正好四周无人的阵子,便将原麝投了进去。因那原麝实在小的可以,所以就连落水都没有任何声音,这阵子天又微微擦黑,景云瑶瞧了一阵子,见无异样,只是飘出轻微的味道,后满意的点点头,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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