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几声,方才开口道,“我与沈从嫣是个沈纳瑞没名没分的女人所生,被养在沈府的别苑里,打小便尝尽人间疾苦。我们的娘与景天佑的娘是极好的友人,闲来无事,景天佑的娘就常常来我们这里,与娘说一些景天佑的事情。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沈从嫣就知道了景天佑的喜好,她为绞尽脑汁的过上好日子,便想破头皮去学舞蹈,想要一舞赢得景天佑的芳心,从此也让自己走出这个让她倍感耻辱的地方。她很聪明,又好学,很容易便成功了,我记得当时好像景老太爷并不同意这门婚事,但景天佑非此不可,你无奈之下方才同意。而那个时候,我已经结实当朝八贝勒乌尔答鸿时,并且很快与鸿时相恋。那个时候我们两个多快乐,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好像世间所有的烦恼事情,一遇到鸿时,便销声匿迹了。我心想着此生非鸿时不嫁,只是这个时候,听已经嫁入景府的沈从嫣对我说了鸿时与景福雅的婚事。我本以为我没希望了,可这个时候,我发现我竟有了身孕,这不是老天见怜是什么,这不是我与鸿时最好的红线是什么!那个时候我以为这世上除鸿时之外,唯有与我有着同样脸庞的沈从嫣爱我,所以便将此事说给她听。她听说之后,便为我把脉,谁知把过脉后却脸色大变,说什么都不让我嫁给鸿时,也决计不让我用这个孩子来当筹码。”
沈从薏就是如今说起二十几年前的事情,还是一副恨极了的模样,“后几天,我本想出去寻鸿时,可谁知沈从嫣竟然从景府回来了,特意与我住了几日。说是住了几日,其实分明就是将我禁锢在别苑中,不让我出去寻鸿时;鸿时来了,她也不肯让我们相见。就这样……”沈从薏深深吸了口气,将一涌而上的眼泪生生咽了回去,“鸿时最后娶了景福雅,并且怨了我那些年;而我则心灰意冷,在沈从嫣的规劝和威逼之下,嫁入景府,做了景天佑的小妾,景府的二夫人。当时我腹中孩儿已快两月,沈从嫣更是为让景天佑完全信服,同房花烛那夜使了小手段,让他以为我是处子之身;后余下八个月全权照顾我的胎儿,没让任何外人插手。开始的时候我几乎没有任何活下去的渴望,可是随着腹中枫儿的日渐长大,我又不舍得就此离世,我还想着他出生会是什么模样,会不会与鸿时相像,那样的话,也是我的一个寄托;自然,这只是一方面,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报复沈从嫣!是她,如若不是她从中横插一手,我怎会沦落到景府来受人恩泽,如若不是她那些日子将我囚禁在别苑,我与枫儿怎会这样憋屈的活了二十多年!我所受的痛苦,加上如今你——叱咤了几十年的景老太爷,你如今所受的痛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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