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将此事传达给景府众人——惟独隐瞒了景泽枫是鸿时所出一事。此事自是在景府平静的水面上炸起了不小的波澜,只是景云瑶始终不知该如何告诉景泽岚沈从嫣牌位、尸骨以及念嫣苑更名一事。
眼见着偌大的楷体“念嫣苑”三字被小厮拆去,又挂上了从前“松柏苑”那已经结了蛛网的牌子,景云瑶蓦地想起当初她要给松柏苑更名时候的事情。尽管不过两年,却好像已经过了一世那么长。景泽岚急急的围着景云瑶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问景云瑶,景云瑶也只是沉默的摇头不语。景泽岚深知景云瑶的秉性,她有什么痛苦的事情都不会与自己分享的,便也只是焦急的继续徘徊而已。
只是景泽岚想不到的,让他痛苦的事情却是接二连三。再换下牌子之后,景祥隆便带着景府一干众人到来,其中包括刚刚还是千夫所指的沈从薏,只不过景云瑶注意到,景泽枫并没有来。景泽枫始终还是太过善良,不忍心看到这样的死别场面。
“云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景泽岚莫名的跟着景云瑶走在人群后头,而瞧着他们的终点,便是离松柏苑最近的景府祠堂。景云瑶捂住脸,泪水打指缝流了出来。要她如何对景泽岚说,他的娘亲是那样工于心计的女子。景泽岚见景云瑶哭了,便又是一番手忙脚乱的安慰,哪里还顾得上问了。
到了祠堂门口,所有人,除景祥隆与沈从薏外,皆恭敬的双腿跪地,头低垂,听着景祥隆在景府祖宗灵位前毕恭毕敬的拿着一张宣纸,宣读着沈从嫣的罪状。“景府列祖列宗在上,今景府子孙景祥隆,守家不当,看护不力,景府子孙景天佑正妻沈从嫣,赤口毒舌,蛇蝎心肠,做出天理难容之事。着将废去沈从嫣正妻一位,牌位移出景府祠堂!”
“什么!”景泽岚当即抬起了头,在一干跪着的众人之中尤为明显。他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还不停晃着一旁景云瑶的手臂道,“云瑶,云瑶。你听到祖父说什么了吗?我们的娘……不可能,怎么可能,云瑶你快和祖父解释啊!”
景云瑶被景泽岚这一晃,本还是默默落泪,一滴一滴的,这下可是厉害了。眼泪成串的流了下来,如何都止不住。姬无双在景云瑶一旁,看到她哽咽成这般,忙对景泽岚小声道。“岚儿,你瞧云瑶已经这般,还哪里说得清楚,而且这样肃穆的场合,你就是再多的疑问与不快,都得忍着点。”
“六娘,那可是我娘——”景泽岚如何都无法接受,要将沈从嫣的牌位打景府移去。
“云瑶承受的痛苦会比你小吗?她是个女子。尚且可以忍;岚儿。你可是男儿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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