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精液还是多的小嘴装不下,精液从嘴角淌下。
女孩下意识地用舌头推开阴茎,却误打误撞延长了男人射精的快感,男人噗嗤噗嗤地将余精一块射给她。
“哥哥的精液好吃吗?贪嘴的小馋猫。”男人拔出阴茎,手指拂去女孩嘴角的精液,“以后天天喂给淼淼吃好不好?”
男人欲色深沉地看着女孩,“淼淼乖,把精液咽下去。”
睡梦中的女孩似听到了他的话似的,竟真喉咙一咽,咽下去不少精液。
“淼淼好乖。”男人用手背抚去残留在女孩红唇上的精液,小嘴经历完刚刚的抽插,饱满的红唇艳丽无双,艳丽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他心之所动,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那双红润的唇瓣,柔软而粘腻,令人上瘾,令人痴醉。
事后,他找来温热的湿毛巾,温柔地擦净女孩的小嘴、嫩乳和私处已经干涸的精斑,接着他将女孩的内裤和睡裙重新穿好。
他坐在女孩的床边,手指抚摸她乌黑顺滑的秀发,眸光柔和地看着女孩恬静的脸庞,微含浅笑,温柔如水,
“淼淼,我永远爱你。”
翌日清晨,淼淼醒来时,发现嘴巴和私处酸胀无比,大腿内侧也若有若无地隐隐作痛。
“难道是昨天和季询做的太狠了?”女孩皱起柳叶般的眉,疑惑不已。
淼淼起身,来到浴室,脱去睡衣,对着镜子一看,发现挺拔的乳房上遍布指痕,乳头也肿大了一圈,穿内衣时,敏感的乳头让淼淼斯哈斯哈疼得不行。
“臭季询,属狗的吗,下手那么重!”女孩恼的不行。
下楼时,哥哥已经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哥哥早。”一看到哥哥,她就想起昨晚哥哥用手指逗弄她的舌头,脸颊不自觉的冒起红晕,不敢抬头看他。
“淼淼早。”夏柏誉唇角弯起,声音听起来十分愉悦。
哥哥今天似乎心情很好啊,但是他不打算解释一下昨晚的事吗?淼淼纠结地想。
看着淼淼的纠结的样子,夏柏誉轻叹一口气,唇边犹带着笑,却做出一副憾然神色来,道:“淼淼是有什么烦心事吗?可以和哥哥说说吗?”
淼淼被吓得浑身一震,脸红到脖子根,哪敢和哥哥说心底难以言语的小心思,慌乱道:“没有烦心事,哥哥我去上学了!”
说完,风风火火地转身逃去。
“要我送你去吗?”
“不用不用,我坐季询家的车去!哥哥再见!”
看着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男人敛下眼睑,让人看不出他心底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