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抹,顿时成了个小花脸,越想越生气,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她哭得凶狠,又是自责,又是委屈,一时间差点上不来气,突然就被一双宽厚的手抱了起来拍了拍,而后像是哄她一样,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肩头。
视野一下就开阔起来,老老实实坐在陌生男人肩膀上,她金豆豆都不敢掉了。
救人者紧张的看向袁依婉,“夫人可能站起来?”
袁依婉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嘴唇苍白,闻言摇头道:“无碍,多谢郎君出手相救,不然今日,”她顿了一下,将两个孩子每人看了一遍才又继续有气无力说,“只怕不能善了。”
“夫人切勿道歉,若是道谢也该某先张口才是,”救人者先把辛离离放在地上,而后深深地作揖,腰几乎弯到九十度,笔直的背脊犹如一柄蒙了层纱的宝剑,依旧锋锐,他道,“某今日,特来道谢,谢过夫人、小郎君和女郎救某一命。”
辛离离眨巴半晌眼睛,这才震惊的看向司马佑安,想从他脸上找寻和自己一样的惊愕,那天胡子拉碴快被水泡发的男人,是今日救他们的人?可惜司马佑安脸色平静,好似早已认出来了一般。
唯有袁依婉松了口气,喃喃道:“原来如此。”
只能道是好人有好报,若没有他们率先救人,亦没有今日的投桃报李。
陈柏卓缓缓起身,目光轻轻落在袁依婉身上,脑中救他的朦胧身影突然就有了脸,他伸出手想搀扶袁依婉,又怕引人闲话将手缩了回去,说道:“夫人,某来帮你们收拾,夫人赶紧回屋歇着才是。”
袁依婉点点头,看了陈柏卓一眼,让两个孩子扶自己起来,一瘸一拐进了屋,屋里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辛离离将床上的被褥重新铺了一遍,将人扶了上去。
心中憋着一口气,谁心里都不好受,袁依婉闭上眼喘着粗气,司马佑安略通医术,把脉发现她是惊到心悸,脚腕则是扭到了,索性没伤到筋骨。
辛离离留下照顾袁依婉,为她冰敷完脚踝,就开始里里外外收拾,该归拢的归拢,该扔的扔。
陈柏卓没进屋,就在外面收拾,先是将院门修好了,后又替他们把厨房里的豆子挑拣了,东西都规整好,就瞧见司马佑安站在屋檐下,冰凌凌瞧着他。
他也不知为何,清了清喉咙,笑着对司马佑安道:“大郎,你母亲身子可好?”
司马佑安望着他,此时的陈柏卓尚没有沉稳的大将之风,双鬓尚无白发,甚至仅仅而立之年,懂礼、知趣。
透过他仿佛瞧见了那日行刑时,跪在地上冲他讥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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