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离离顿时红了眼眶,喃喃:“从母。”
“过来。”她招手。
“从母问你,你可是真心要嫁与大郎的?”
辛离离低着头,“嗯。”
袁依婉轻轻、轻轻地拧了她耳朵一下:“日后嫁做他人妇,不得欺负大郎。”
“我哪里会。”她小声嘟囔。
“你还不会,大郎性子沉稳,不善言辞,若是与你吵架,输得必定是他,既做了决定便要好好对人家。”
想到两人的亲吻,辛离离倏地红了耳朵,他哪里沉稳了,明明亲她的时候,恨不得、恨不得吃了她。
“若是受了委屈,也别忍着不说,”袁依婉侧头擦了泪,哽咽道,“从母一直都在。”
说着,她再也说不下去,捂着嘴无声泪流。
“从母,”辛离离扑过去,像小时候那般和她贴贴,“我还没嫁过去呢,从母怎么一副我已经是他的人的样子了。”
袁依婉哭声一顿,将人从自己怀中支棱出去,大热天的两个人腻歪在一起,着实有些热,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拿眼睛睨着辛离离。
突然间石破天惊道:“离十月初九没剩几个月了,你们两个这段日子忍着些,万一不小心怀上了,届时做好的婚服都不好改。”
辛离离都磕巴了,“从、从母?”
“实在忍不住,也别……”
辛离离猛地出手捂住袁依婉的嘴,脸已经红透了,“我们两个什么都没发生,从母你信我!”
袁依婉把她手拉下来,一双美目打量她,“真没发生。”
“没有,没有!”
她从母怎么比她还开放!
袁依婉美眸弯起,轻声道:“便是有也无妨,大郎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论靠谱,可比你强多了。”
辛离离快要跺脚了,求饶道:“从母,别说了。”
两人有空就形影不离的,总悄悄腻在书房,竟真什么都没发生。冷不丁的不知道想到什么,袁依婉突然道:“你们两个不会不懂吧?”
是了,她怎么把这茬忘了,大郎脸皮薄,她让柏卓跟陛下提提便好,离离这就得自己教她了,年轻人冲撞的厉害,受伤便不美了。
“这事前得,你跑什么?!大郎给你送了对儿大雁,你有空去喂喂。”
再不跑,辛离离觉得自己就要羞红了!她从母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她和司马佑安最大的进度就是你亲亲我,我亲亲你,她连他锁骨下面都没摸过呢,怎么到她从母这连过程都没有,直奔主题了。
司马佑安正站在路上等她,见她过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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