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考官,手中捧着五份试卷,因有些冻手,还偷偷用袖子将手盖住。
司马佑安余光瞥见,同路喜低声说了几句话,路喜便寻了个手炉塞那副考官手中,其余副考官嫉妒地盯着手炉,他们也冷啊!
路喜不光取了手炉,还给司马佑安拿了件黑色大氅,大氅上金线游走,绘成一朵朵金莲,然而,如此好的大氅偏偏有一个残破不堪,极丑的毛领,那是司马冉泽第一次打猎,猎到的狐狸尾巴做的毛领。
司马佑安看副考官们的眼睛黏在自己身上,都要绿了,道:“诸位也回去取些暖和衣裳,我们要监考三日,误要伤了身子。”
副考官们赶忙撤回去,手里有手炉的考官十分不好意思地将试卷交给司马佑安,自己也跑了回去。
待他们再次折返,通过御林军搜身的学子们已经纷纷而至,寻了位置坐下,不是低矮的案几,而是配套的桌椅,露天摆放在空旷之地,足有两千多张。
第一次举办考试,桌椅都是采买的打磨光滑上好的桌椅,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学子们坐下后明显神情紧张,纷纷低着头不敢看前面的考官们。
有人选择坐在后面,就有人喜欢坐在前面,能坦然走到司马佑安面前坐着的人,无疑是对自身学识极为自信之人。
司马佑安冷淡的看了一眼学子,随即向后望去,待最后一名学子进场,大门轰然关上,都考正式开始。
时间未到,学子们检查着自己的毛笔和砚台,有发现毛笔断裂者,赶忙同身边巡视的御林军讲,在学子满脸紧张之下,御林军为他换了一支新毛笔。
而后便有御林军推着大车前来,大车形状复刻辛离离幼时用的鱼肉夹馍推车,内里放着鸡蛋汤,御林军免费为学子发放,每位学子半碗,让他们暖暖身子放松下来,又不至于喝了水想上茅厕。
看时间差不多了,司马佑安招手路喜,路喜赶紧传话给御林军,他们纷纷将碗收了回来,很快就敲锣示意。
学子们抬头,只见众位考官已经站起身,其中一位绯衣考官恭敬地端上托盆,国师葱白的手指从托盆中抽出一份考卷交给另一位副考官。
副考官拿着考卷大声念了一遍题,便有专门负责抄题之人奋笔疾书,一连抄了十份粘在御林军手中的木板上。
御林军们分散着站在考生中间,齐齐念着考题,他们隔一盏茶挪动四个考生的位置,直到所有考生将题记下来。
一时间只有笔尖磨纸的沙沙声,实不相瞒副考官们觉得有些无聊,反正国师在上首坐着,他们便一会儿你下去溜达一圈看看他们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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