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弄得芜芜不舒服,两人躺了一会儿,冯长生忽然柔声道:“我娶妻你也不用担心,赵玉欣自小便怯懦,不会找你的麻烦。”
芜芜应了一声,此时屋外的月光洒在窗子上,照得屋里也光亮如昼,她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若说他冷漠,他也有温情的时候,你若说他温柔,他多半的时间又是残酷的,便是如今病着,口中说着安抚她的话,周身也散发着压迫人的疏远与威慑。芜芜笑了笑,手掌覆上了他的手背,道:“上次二爷气恼我,嫌我不生气,却不曾想过芜芜便是生气又能如何。我知道二爷娶赵玉欣有自己的想法,许是也有几分是为了芜芜,只是芜芜却不敢抱什么奢望,唯恐以后失望。”冯长生反握住她的手揉捏着,却是没有再说话了。
天快亮的时候芜芜被热醒了,她一惊伸手去摸冯长生的额头,却比之前烫了许多,她唤了两声冯长生也没有醒过来,使劲儿拍了拍他的脸,他才哼了两声,显然已经烧糊涂了。芜芜赶紧让人去煎了药来,偏这冯长生昏睡着,喂不进药去,芜芜只得用口哺给他喝,然后又拿了酒来给他搓身体,折腾了到快天亮才算是不那么热了。冯长生的唇有些干,芜芜自含了一口水贴上他的唇,哪知冯长生却忽然睁开了眼,芜芜正要抬头,冯长生却将她的头按了下去。他撬开她的嘴,将她口里的津液都吞咽了进去,只是喝完却还不放她,勾着她的舌与他共舞,直吻得两人都喘不过气才松了口。
两人之间比这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芜芜此刻却禁不住红了脸,一双眼睛像是含了水一般,却是不敢看他,只岔开话题:“二爷如今身上还虚着,今日便不要管那生意的琐事了。”如今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冯长生便也听了她的话。丫鬟端了粥和几样小菜,芜芜盛了一碗放在冯长生面前,冯长生却是看着她不动手。芜芜只当没看见,自吃自己的,却听冯长生叹了口气:“如今浑身酸疼,竟是连碗都端不起了。”芜芜一味不理,冯长生又长吁短叹了起来:“你对别个人好,宠着她惯着她,如今自己病了倒是连这点事情都指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