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谁的话也不肯信,总想着别人有什么阴谋诡计。”太后顿了顿,又笑道:“不过生在皇族,凡事多疑倒不是坏事。你和他在对女人的态度上也极像,他十几岁的时候便对慧琴长公主十分上心,终究是不顾世俗礼教一生钟情于她。而你对那芜芜也是用心用情的,为了留住她宁愿毁了自己一条手臂。”
“那是我欠她的。”冯长生摸了摸那条受伤的手臂,虽然这几日一直在治,但是却没有什么效用,如今已经握不住东西了。他抬头又问:“到底要我做什么?”
“三皇子的生母是皇后,照理是该他继承大统,但是皇上现在比较中意七皇子,我想让你想个法子结交七皇子,之后的事情我自会安排。”冯长生一想,便明白了大半:“我是个没有官职在身的人,若是有一日七皇子入狱,牵连到我也牵连不到你们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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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宫中有十几间厢房年久失修,这几日又连日下雨,屋顶也漏了雨,因冯长生也曾接手过许多宫中事物,便将修葺这十几间厢房的事也交给了他办。不过因为匠人都是男子,在内宫中多有不便,便僻处一道偏门来给他们进入,又临时筑墙将这十几间厢房围住,派了十几个宫人守在外面。
可是好巧不巧,这十几间厢房偏在芜芜住处旁,弄得芜芜出门时倍加小心,生怕再遇上冯长生,好在连着几日都没有什么事,芜芜这才放下心来,只盼着早些修葺好这些厢房,让冯长生早些离了宫去。
这日芜芜刚去领了新茶回来,却见与她同住的女官面色焦急地迎了上来,一问才知道她的腰牌丢了。腰牌丢了可是件严重的事,芜芜问她下午去了哪里,便与她分头寻腰牌去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芜芜依旧没寻到,她有些急,转过一个弯却忽然听见身后有动静。
她正要回头嘴却被人捂住了,她浑身一震,那人便贴在她耳边道:“是我。”芜芜一动不动,冯长生这才放开了她的嘴,哪知她一放开芜芜便张口要叫,好在冯长生早有准备,瞬间又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压在身后的假山上。他看着她愤怒的眼睛,竟还能笑得出来:“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晃,被我捉到也是自找的。”
芜芜心中恼恨,一双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却拿他没有办法。冯长生打量了她眼中的神色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