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心底的悲伤,带着几分吃痛的又一次缓缓的睁开眼睛,却直直的撞到了白鸿礼温和从容的笑颜。
如此温和从容的笑颜,自己有多少年不曾见过了?曾经的自己执迷不误,而现在看来,应该是老天怜悯于她,又给了她一次生命。既然如此,那么这一世,她定要守住这些,曾经因为偏执而失去的人和事。
看到白玉瑄又一次睁开眼睛,白鸿礼偷偷松了口气,温和一笑“瑄儿,你醒了?”
看着父亲的眉眼,白玉瑄轻轻的点了点头,虽然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扯的她全身都疼,可是心底流淌的却是最柔软的暖意。
看到白玉瑄轻微的点头,白鸿礼长长的松了口气,转过头,冲着外间高声喊了句:“秀芝,快唤郎中进来,瑄儿醒了。”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背矮矮的驼着的老郎中快步走了进来,急急的将药箱放到桌子上。这才打开药箱,娶出纯白的丝帕,来到白鸿礼面前,微微一施礼,将丝帕搭在白玉瑄的手腕上,之后细细的把着脉。
看着老郎中古板的模样,白玉瑄带着一瞬间的恍惚,曾经她以为这样的待遇,便只有府里那些夫人姨娘们可以享受,自己不过是失去母亲庇护的小小庶女,这些上等妇人们的待遇,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享受的到了。
可是,自从她嫁给卫承宇,七年中,哪怕是轻微的一个咳嗽,卫承宇都会急急的唤来郎中,替她小心的诊治。
想到这里,白玉瑄心下阵阵苦涩划过,沧海桑田之后,再看当初的那些宠爱,只觉得,讽刺的人身心俱疼。
玉氏宝藏的钥匙刚到手,卫承宇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除掉。也是,赵娴月已经有孕在身,他怎么可能不急,正如他自己说的,这是卫府的长子嫡孙,自然是马虎不得。
白玉瑄眸底的悲伤细细淌过,白鸿礼一直关注着郎中的动静,所以没太注意到她神情的变化。而刚从外室走进来的秀芝却将白玉瑄眸底一瞬间的变化看在眼里。
秀芝眉眼轻轻晃了晃,带着几分探究的看向了正独自伤神的白玉瑄,却不想本来还陷在自己世界的白玉瑄却是猛的一个转头,带着几分不明意味的看向正看着自己的秀芝。
天知道这一个转头的动作,扯得白玉瑄的脖子跟被人拧断了一般的疼,缓过来之后,她在心里暗暗的想,那时候自己心底灰暗一片,而且眸底的疼痛折磨的她之后的知觉都已经麻木了,是不是绞刑就是这样的疼呢?
在卫府,白玉瑄斗倒了那么多人,这才将卫承宇扶上高位,秀芝这一眼虽然看得不算太深刻,却被她清晰的感觉到了,所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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