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过了,才跟着少爷出去的。奴婢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小姐明鉴,奴婢跟随小姐多年,万万不敢欺瞒小姐的。”红升跟了马梦竹多年,不管是心思,还是遇事的应变能力,都要比府里普通的婢女要厉害。所以,此时哪怕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马梦竹的不悦,可是红升还是条理清楚的将事情说给马梦竹听。
而听了红升的话后,马梦竹又是一阵沉默,红升是她自马府带过来的陪嫁丫头,不管怎么说,自然是向着她,这一点,她并不怀疑。而且就算是红升想背叛她找个新主子,也断断不可能是白玉瑄这个在府里没有地位可言的小庶女。
可是,若这错不是出在红升身上,难道是白玉珩?但是红升之前也说过,自始自终,白玉珩就没碰过这两盒人参,一直都是红升抱着,然后由红升送出去的。
如果错不是出来这两个人身上,那么……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白玉瑄。可是,她进马府也有两年的时间了,白玉瑄是个什么脾气秉性,她自然是看的明白。而且这次若不是因为那个人,她也不会对这样一个对自己构不成威胁的小庶女下手。
想到那个人,马梦竹心底又是一阵起起伏伏的涟漪,聪明如她,有些事情自然是努力过了。可是那个人,她努力了那么多,最终的结果却是,明明近在眼前,却再也寻不到一个可以与之比肩的身份。
她马梦竹现在是白府的嫡少夫人,而不是马家的二小姐了。既然自己再也没有一个这样的身份,那么她马梦竹宁愿永远远远的望着,也绝不会给别人这样的机会。
想到这里,马梦竹冷冷一笑:“算了,我自然是知道你的忠心,这一次不成,我们还有下一次,就不信哪一次她都会有这样的命躲过。”
“就是啊,小姐,别忘了,那人参上,奴婢可是淬了毒的,她想逃过这一劫,那得多大的命。”见到马梦竹的情绪有所缓和,红升在心里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好在还有机会,不然她都可以想到,自己会死的多惨。
“明天一早就去探探消息,若是这一劫,她也逃了,那……我会考虑送她一份大礼。”马梦竹说完,带着几分利落的起身,慢慢的冲着自己的床榻走去,任由红升还留在那里继续跪着……
而另一厢,白玉瑛正俯在薛静仪膝上,低低的哭泣着:“娘亲,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白玉瑄她心狠手辣的,今天这是要将女儿往死里打啊。女儿都流了那么多血,她也不管,后来还是女儿的婢女将女儿扶回来的呢。”
听到白玉瑛的抱怨,薛静仪转过头,带着几分探询的看着坐在软榻另一边的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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