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玉瑄说这话的时候,没觉得自己残忍,白玉珩这个在西达向来没什么权利的皇子若是想在这一场权利的争夺之中站住脚,那么该杀的必须要杀,该罚的也必须要重罚,必须要让世人明白这位新君的手段,他们才会害怕,害怕了才会服气!
白玉瑄心下转了许久,终是明白了白玉珩的用意,想来这木雷府祖上是参与了或者说是知晓玉氏一族灭亡之事吧?
那么斩杀岂不是太便宜那些人了?虽然只是猜测,可是一想到白玉珩要立威,那么这些人自然是要好好利用。
想到这里,白玉瑄又是淡淡一笑,柔声说道,只是声音相比于刚才的两人可听,到现在的众人皆可听到:“木雷府助纣为虐,助奸佞太子西罗简斩杀皇帝,本就罪不可恕,如今新君仁慈,便每日午时于木雷府门口,车裂一人,直到朝中众人想明白了自己的错处,再给那些人一个痛快。至于其它府里的人,皇上说要如何处置呢?”
白玉瑄最后一句话是对白玉珩说的,她的意思很明显,这个时候需要一个人将白玉珩推上去,而白玉瑄不介意做这个推一把的人,虽然说她在西达半点权势都没有,可是她刚才的话多少还是会起些作用,她就不信,每天于府门口车裂一人,这些老东西还会去怀念什么西罗简。
而白玉珩却是在这个时候温柔一笑道:“表妹说的是。”
众人本来还沉浸在那句“表妹说的是”之中的时候,白玉珩便已经有了下一步动作,拔过身边暗卫的佩剑,挽了两个剑花便将西罗简的两只眼珠子给挑了出来,同时冷声说道:“当年西罗简烧死朕的母妃,如今朕先用一双眼睛祭奠母妃的亡灵。”
被挑出了眼珠子的西罗简痛的都快禁了声,最后嘶吼了一句:“成王败寇,西罗笙,你给本宫个痛快吧。”
就在他开口的功夫,白玉珩手腕转动,又是两个漂亮的剑花,刚才还嘶吼的西罗简瞬间就禁了声,剩下的便是空气中:“啊啊啊……”的支吾声,白玉瑄仔细一看原是西罗简的舌头被白玉珩用剑给挑了出来。
不得不说,白玉珩的手段是真的残忍,白玉瑄虽然觉得当年那个玉妃可怜,可是每个朝代的后、宫像玉妃这样的事情还少了吗?
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呢?这样一想,白玉瑄又觉得西罗简就算是被凌迟也弥补不了当年玉妃的痛了,而且现在站在旁边的是白玉珩,依着白玉瑄的猜想,那位四皇子想来当年便没逃过那场灾难吧。
虽然不知道白玉珩到底是怎么样将手伸进的西达,而且还扮着四皇子这么多年,可是因为是白玉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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