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钟虞枝拿浴巾给他捆在洗手台上,长长舒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精力,要“越狱”个不停。
她靠在冰凉的壁砖上,缓了会儿,慢慢褪下衣物用毛巾擦拭,乍然想到未来说不定会断水,在浴缸放满预备。
热气氤氲的毛巾裹挟水珠,一串串滑落肌肤,骨肉皆一阵阵松乏。
钟虞枝揉过她的身体,这段时间她已经不再有大的变化,但皮肤依然白了很多,原先她也白的,是天生的冷白皮,和别人同框都自带超清的模样,但因为不注意防晒,远不及现在这样犹如剔除了所有杂质、雪似的几近凝脂的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