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气音命令:“告诉她,会长现在在做什么……然后,让她走。”
她很少在玩偷奸的时候真的给对方没脸,但圣语者做了太多消磨她情感的事。
这不是灵肉交融的享受,而是她单方面的羞辱。
少年胸腔大大地起伏了几次,稍微抬高音量对外面的人说:“我在……呼……在做爱。你先、先离开。”
在做爱。
真的说出来了。
“等、会长大人……?好吧,属下明白了。”
那个女声一开始慌乱急切,却很快回想起了会长的权威,于是脚步声逐渐远去。
“会长真是好魄力。”施若涵又皮笑肉不笑地讽刺,她双手拢在少年的脖子上,逐渐收紧,随着呼吸愈发困难,肉棒在体内跳个不停。
要不就这么掐死他吧。她的眼睛盯着面露痛苦的少年。
愈发收紧,她甚至能摸到气管的形状。
但这就是极限了,好像有种无形的力量阻止她真的下死手。
缺氧的晕眩感让圣语者对快感更加敏感,紧致又弹性的肉壁仿佛是把他整个人都塞了进去,踩在云端,脊柱都发软。
快到了……又要……又要被榨出来了……
“呼哈……哈啊……哈啊……”
但施若涵突然松开了手,同时把肉棒从体内拔出来,没有让少年内射第二次。
下一秒就会射精的肉棒比一开始还要粗大一圈,精液充满了尿道,从外面都能看到马眼处的点点白色,圣语者终于泛了点泪花,脸颊红得要滴血。
她慢条斯理地把来时的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齐,就留着坐在沙发上还在愣神的男人。
“我今天挺累,准备回宿舍休息了。”她准备拔吊无情。
不顾男人欲言又止的神情,施若涵自顾自地出门,坐上了委员会的专属悬浮车离开。
“但是……”他正准备将身上系着的红带子松开,就听见世界意志的警告声,大约祂觉得这样能取悦施若涵吧,所以不许圣语者自己解开。
少年有些虚弱地将袍子拢起来,遮住自己处于极限的肉棒。
他又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跪在房间内的软垫上摆出祷告的姿势,准备听一些世界意志对他的命令,好让公事把失控的欲念盖下去。
却没想到送入耳中的都是些香艳的靡靡之音。
世界意志告诉他如何取悦女人,如何奉献身体,如何告诉所有人救世主上了他。
他再也忍不住,浓厚的精液射在了袍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