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看的乾隆也兴奋异常,果然只要是个女子,没有不喜欢精致头面的,只是面前这个女子的眼光忒高、忒毒了些,从前那些也只是看看,收了放到库房里,甚少拿出来戴,今儿这件钿子总算她能瞧上几分。
看来以后想要让她欢喜,还是得精益求精,再精致一些也不为过。
难伺候。
看着苏梨末欢喜的劲儿,乾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细细瞅了瞅,捡了描脸的工笔来,看了看妆台上的小盒子,挑了红润的口脂膏子,蘸了蘸,“难得你喜欢,就是缺了点儿。”
说完一只手捏住女子的下巴,一只手提笔在额间细细描摹,一笔一笔极为郑重谨慎,仿佛错了一星半点儿就毁了这中秋之月,春晓之花。
苏梨末没想到乾隆还有这一手,然而她双手扶着钿子,压根腾不出手来拒绝,只能任由乾隆描画,所幸他手挺稳的,半点不抖。
只是落笔处,细软的绒毛沾着水润的膏子,扫的人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