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喜欢就好。”
两人便开始下棋,钟棠龄心中紧张,也不再言语了。
钟橘如红着脸,手里的九连环也无心解了,只缩在钟棠龄的身旁。
明月也跟着紧张,她其实不太会下棋,只略晓得规矩,这下都不晓得该期待谁赢了,钟棠龄赢了,谢琅玉就要吃亏,若是谢琅玉赢了,橘如未婚夫的事情就要黄。
谢琅玉放棋子的时候,宽大的袖摆会抚过她的膝盖,这样几下,明月倒是不紧张了。
这局棋一路下到了山上,车上安静都不言语。只见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钟棠龄越下越慢,最后也面露苦笑。
眼见快到山顶,车架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了,钟棠龄手中的棋子捏了一炷香,终于落下来时,脸上的失落已经盖不住了。
钟棠龄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心服口服,也愿赌服输。
谢琅玉安静地看着他动作,握住手里的棋子没下出去,只转头望着明月笑道:“玉佩拿着吧,时辰不够了,算平局,咱换一换也是可以的。”
马车里的气氛顿时一松,除了谢琅玉,几人都觉着像是胸口搬走块大石头。
钟棠龄背后都生汗了,没想过还能这般峰回路转,心中激动,连忙直起身给谢琅玉敬茶,“谢谢乘风兄,我恨不得给你指天发誓了,这人绝对是个人才……”
几人没说几句,马车到了寺庙门前。
谢琅玉闻言只笑笑,“有才的人在哪里都不会埋没的。”
钟棠龄更是触动,对谢琅玉又喜又敬,眼眶都红了。
明月坐在一旁抿唇笑,看着钟棠龄抑制不住的喜色,心里也高兴,钟棠龄扶着橘如下了马车,明月瞧着二人亲密,心中略有些羡慕,又庆幸橘如有父兄护着,日子能过得安稳平坦。
见钟家兄妹下去了,紫竹笑眯眯的,“这玉佩成色一般,姑娘亏大发了,要个什么物件都是不过分的。”
明月把玉佩握在手心里,忍不住笑道:“是表哥亏了,怪我胳膊肘往外拐了。”
谢琅玉笑了笑,道:“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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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兄妹下了马车,车架便继续往寺庙前边的院里走。
山上早来了安排的仆子,见了车架便问是哪家人,待报了家门,便被领着进了院子。
车架稳稳地停在院门口,明月下来后,紫竹还探出头来,“姑娘,你身旁的丫鬟也没有,要奴婢去帮您收整一番?”
明月连连摇头,“不必不必,丫鬟跟着舅母的车架,怕是先一步就到了。”
紫竹也不强求,入车架内说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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