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怨,这便行凶了?今个若是含糊过去,日后旁的夫人女郎不小心得罪她了,是不是也要找个没人的池子便推下去了?
众人一想只觉着背后发凉,都不肯搭清河郡主的腔。
赵夫人本同谢欢并排一人一张软椅,她方才还躺在软椅上哼哼着自个这里不舒坦,那里不舒坦,嚷嚷着要治谢欢的罪呢,现下忽然也后怕了,整个人一下就精神抖擞了,唰地站起来,把边上伺候的小丫鬟吓得一愣一愣的。
赵夫人嘴上不饶人,脚下却步子不停,直直坐到夫人堆里去了,这才觉着安定一些。
“我就说了!你这女郎小小年纪,还真是心思歹毒,莫不是原先同我有了口角,这便要行凶伤我的性命来了!”
夫人们拥着赵夫人,都问起她方才在池子边的事情来。
屋里一下闹哄哄起来,钱主簿拿了个小册子写字,现下便硬着头皮接着往下问,“小娘子,您现下讲得每一句话下官都要记录在案的,您真是口误?”
谢欢方才只讲了那一句,查都没处查,她现下瞧着也确实不太清明的模样,钱主簿往边上瞧了一眼,也并不敢去问那谢夫人。
谢欢脑袋疼得要炸了,现下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疯狂地想着破局的办法,她晓得,这事情一定不能丢到她头上来,她若是沾染了行凶的名声,别提什么显王之子了,她这辈子都完了。
谢欢伏低做小这么多年,忍了多少心酸,怎么能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人踢出来呢!她就该过风风光光高人一等的日子!谁也不能拦着她!
若是一败涂地了……谢欢想起便觉着浑身发冷,她偷偷地看清河郡主,只能瞧见她紧绷的唇角,她又去看显王妃,显王妃倒是对她笑了笑,态度瞧着十分地和善疏离。
清河郡主摇着扇子,勉强给她应和了一声,便别过脸去,她不想多讲,怕人也想到她身上来了。
谢欢忽然觉着茫然,眼眶都红了,现下连个给她搭腔的人都没有……谢欢又觉着自个是真的病了,她眼前发黑,身上时冷时热的,浑身的汗出了一遍又一遍,现下只得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住地点头,世界都旋转起来,含糊道:“我生病了,我讲胡话,我什么都不晓得。”
屋里没人帮谢欢讲话,谢欢瘫在软椅上,便只有她含含糊糊,有些哽咽的嗓音。
明月像是瞧不下去了,叫人给谢欢倒参汤喝,边摇着扇子柔声道:“钱大人,欢姐儿素来与人为善,这屋里的人是都晓得的,遇上哪家她不是笑脸相迎?她待我也是有礼有数,从不曾给过坏脸瞧,想来我们之间并无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