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反对由张大人带兵,张大人如今年事已高,精力有限,依微臣看来,该派年轻将领才是,飞旗营周志勇……”
温冀远的话没有讲完的机会,边上的显王便一步出列,他朝服都汗的湿透了,笑道:“论年轻,那乘风也是年轻的,且同陈将军还有情分在……这是在座哪个年轻将领都比不过的吧,岂不是更为合适?”
谢知闻言便直直出列,眼神锐利地瞥了显王一眼,拱手道:“臣以为不可,其一,谢琅玉一介文臣,于带兵打仗一窍不通,岂能将此等国之大事交于他?其二,谢琅玉年纪太轻,难以服众……”
“其三,什么交情?还请显王殿下您一字一句讲清白一些!谢琅玉同陈将军有何交情?显王殿下您三言两语其心可诛啊!”
这连珠炮弹一串话下来,朝堂上一下又炸起来了,几党人吵吵嚷嚷挤在一起,还有的热上头了,拿那手里的笏板蹦起来敲人的,堂堂乾清宫,比那菜市场也只是多了几个小黄门,真真是斯文扫地。
谢知远远瞥了显王一眼,冷哼一声,他并不会拦着自家的儿郎去玉门关历练,但是如今的形势显然不是历练这么回事。
温家今个在乾清宫里嚷得最大声,就是想叫自家人去,打的是什么主意,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如今外戚势大,皇帝已经掌控不住了,连飞旗营这个皇帝的亲兵营,都被温家牢牢地把在了手里,若真是叫温家人去了,等到了玉门关,抵御外敌不一定,招兵买马自立门户倒是有可能。
显王则想叫谢琅玉去,他的心思更好猜,皇帝现下的脸色就青白青白地坐在龙椅上呢,病恹恹地眼瞧着命不久矣,朝堂上大多数人心里都有数了。
因而这年中定亲事的都特别多,就想着趁皇帝还在……免得日后耽误了家中的孩子。
显王就是想把谢琅玉支出京城,远赴玉门关,那不是一时半会能回来的,皇帝再出个什么事,龙椅就摆在那呢,显王就少了个大大的敌手。
谢家也不傻,自然也不想叫谢琅玉去的。
皇帝靠坐在龙椅上,满脸虚汗,呼吸都是沉重的,仿佛十分费力气一般,就这么喘着气,冷眼瞧着底下的人吵来吵去,眼见温家人同显王都要打起来了,皇帝忽然一拍龙椅,猛地站了起来,厉声道:“都给朕停下!你们一个个都打得什么主意,别以为朕不晓得!朕还在此喘着气!还站着着呢!你们简直胆大包天!”
皇帝这般吼完,立刻便身子发软脸色发灰地倒入了龙椅中,边上的小黄门颤着手上去给他抚胸拍背。
殿中一下静极了,众臣皆跪下,拱手长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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