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笤帚还好几次差点拍到吴氏,韩清菲却挨了两下。最后还是韩洛殇拿跟长木条,一下把耗子扎死丢了出去。
“娘,鸡找着了,我回屋了,清菲,下次事情弄清楚在告诉别人。”
丢完耗子韩洛殇象征的跟吴氏打了个招呼就端着药罐子回西厢去了。
“二嫂,这鸡怎么在这!”
气呼呼的等着李氏,韩清菲简直要把肺气炸了,韩家生活清贫,难得吃上一回好,如今这好好一只鸡,却是喂了耗子,自己刚刚还挨了两笤帚,在韩家,她几时被打过!
“老二媳妇,你是嘴里长疮了还是害了馋病了,清菲问你你还敢编瞎话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啊,我死了你好快活,我一天累死累活的,你还学会编瞎话了,就你这死德性,你还想吃鸡,反了你了。”
吴氏把她那粗短的手指指的直直地指着李氏,恨不得戳着李氏骂。
见韩洛殇回来了,苏寒月就将窗子关上了,韩洛殇脸色很不好,但眼神里明显是在尽量压制。
“月儿,药好了,先喝药吧,改天我再去抓只鸡,今天那只鸡让耗子磕了。”
韩洛殇的话音刚落,院子里又传来李氏的哭嚎声。
“娘呀,媳妇错了。我现在又有了身孕,六郎才两岁,生的时候又弱,媳妇也是不得已啊,咱家全力供着大当家的和大郎、二郎考科举,这六郎是咱家最小的孙子,我现在没那么多力气,又要伺候二爷还要照顾五个孩子,我为韩家生了四个儿子一个闺女,没功劳也有苦劳,娘啊,媳妇自嫁进韩家就一直随您老帮大当家他们考科举,只是这家中日子实在清贫,我只是想让六郎能吃上两口好点的,哪敢对您不孝啊。”
李氏在那边声泪俱下的哭诉,一边说着一边拿袖子,擦着根本没有的眼泪。
“就你那死崽子还想吃好的,没事你下那么多崽子,个顶个的懒个顶个的馋,跟你有什么分别,一群死猪,没休了你都算便宜你,做饭不是难吃就是不能吃,你怎么就那么有脸活。”
韩清菲气呼呼的掀了帘子进屋,吴氏干脆丢下一句“今晚不许吃饭。”就进屋里,留下李氏在哪里干嚎,见没人搭理,也就做饭去了。
听见这话,苏寒月倒是觉得有趣,李氏偷鸡,这话看似认错,实则是将矛头指向了考科举的大房众人,韩清菲也算是尽得吴氏真传,而韩洛殇却是嘲讽的笑了笑。
“相公,你笑什么?”
“我笑他们傻,供了大房这么多年,也只供出个秀才和童生,二郎考中武秀才也不过是走运,老宅过的这么苦,却不知道大房过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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