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了看自己的两个女儿，头发枯黄，脸色发白，就连身子，也是瘦得可怜。

想想当年，她的嫁妆可是齐得很，衣服、被褥、首饰、家具，那样不是好的，可是嫁进韩家后，她只过了一年像样的日子，自从生了若娘，她每天不仅要给自己的孩子喂奶，还要给韩清菲喂奶，（韩清菲和韩若娘同岁，都是十三。）她一个人的奶水有限，婆婆又不给她什么像样的吃食，总是只能喂饱一个孩子，若是饿了韩清菲，婆婆总是会破口大骂，有一阵子她身子发虚，没什么奶水，若娘饿的快连哭的力气都没了，韩清菲也饿着，她只是给若娘喂了几口奶，婆婆就把她一顿骂，说她不孝，说她心独，不知道尊卑，对她这个婆婆看不顺眼，巴不得她这个婆婆死，要不是她去求公公，若娘恐怕早就饿死了，丈夫虽然疼她，可也不能忤逆婆婆，也是打若娘出生之后，自己的嫁妆一件一件的少，十几年来，不论若娘还是轩娘，除了小叔子偷偷给买些零嘴外，连块肉都没吃过，至于饱饭，那也只有三节才能吃到，衣服也是穿旧的，有一阵子，她的父亲病了，郎中说活不久了，老人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想在死前看看女儿，看看外孙女，她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住了两月，父亲的身子竟然好了，老人疼爱孩子，两个孩子每日都能吃饱饭，气色也好了许多，回来后，邻居说若娘比韩清菲漂亮，以后一定嫁得比韩清菲好，没过几天，韩清菲便趁家中没人，拿棍子把若娘打了，还都打在了脸上，回家后她都没认出来那是自己的女儿，脸上一片青紫，那年韩清菲不过十岁，幸亏韩洛殇进山打猎回来，否则若娘一定被打死了，轩娘拉架，也被打肿了腿，婆婆怕事情传出去影响韩清菲的名声，连郎中都不许看，她跪在上房门外求了一夜，公公婆婆也是不改变主意，最后还是韩洛殇，跑到几十里外，请了自己的一个江湖朋友到韩家医治，若不是江湖人不掺合民间之事，就算韩洛殇把人都请到家门口了，公公婆婆也是不会让人进家门的。

如今若娘都已经十三了，明年就要开始说亲了，可是，这嫁妆，连个影子都没有。

沈氏心里也明镜，韩清菲和若娘一般大，婆婆主家，韩清菲出嫁那嫁妆自然不能少，可是在婆婆眼里，若娘不过是个赔钱货，公公也是男尊女卑的拥护者，没有嫁妆，公公觉得没面子，有嫁妆，婆婆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恐怕根本不会有超过一两银子的嫁妆，还有那个没出世便死掉的孩子，她不是没儿子，可是，韩清菲却杀了他。他们又不比四房，自己赚钱自己花，大房的人还没当上官，就算是他们累死，公公也是不会同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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