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心中冷笑,流香酒是机器酿造人工根本不行,不过,她带着的储物镯可不是当摆设用的。
点火烧水蒸米。苏寒月依稀记得前世见过同学家酿米酒的情景,索性仿效一二。但是依旧被苏寒月改得面目全非,将蒸熟的米放入方竹中,浇上一些开水继续蒸,高粱米完全熬成了粥,被苏寒月掺进加了水的方竹里,密封竹筒,有放进蒸锅里继续蒸。
大堂外的人记录着步骤时间,苏寒月看了笑笑,就算记录也没用!
苏寒月看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方竹桶取出凉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大堂内外一时安静异常,苏寒月偷笑,拿起晾好的方竹桶在众多人的眼皮子低下打开。
顿时,一股醉人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
“流香酒,是流香酒!”
县衙外不知是谁突然叫了出来,江氏顿时傻了眼,张知县总算松了口气,从刚才到现在,所有人都盯着,苏寒月没用过半点和迷僵草有关的东西。事态明了啊!
苏寒月将所有的方竹桶全部打开,县衙里的酒香更加醉人,苏寒月心中偷笑,刚才打开竹筒的时候她就把里面的稀粥都换成了酒,幸好韩洛殇不管家,她又怕人怀疑旧的产量,所以储物镯里一直都有不少酒。
江氏早知道没有什么胜算,苏记酒楼赔给苏寒月已是定局,但是得到了流香酒的“配方”也是不错的。
苏寒月将酒分给县衙外的百姓和大堂里的衙役,众人皆指出这就是流香酒,张知县心中大定,一记惊堂木拍下。
“苏江氏,你还有何话说!”
“民妇无话可说,愿意将苏记酒楼赔偿给苏寒月,但还请大人念在老身救子心切的份上,从轻发落我儿,老身膝下仅此一子,还望大人应允。”
江氏恭敬一拜,苏寒月瞥见,那袖口下“无意之间”漏出了一个银票角,而且不是一张。
“这个。。。。。。我大明以仁孝治天下,既然如此,那么本官就叛你将苏记酒楼赔偿给韩苏氏,另外赔偿韩家一百两,但是苏寒君诬告他人不可饶恕,重杖二十,以正我大明商道。”
令下杖起,昆叔齐从后衙压出苏寒君,苏寒君挣扎着要说什么,可是嘴里塞了布,只发出呜呜的声音,江氏自然知道苏寒君状告苏寒月背后是韩二郎的主意,可是这亲侄子谋害亲叔叔,说出来谁信!
二十重杖打完,苏寒君已是昏了过去,屁股也是血肉模糊,苏寒月差点没吐出来。江氏命人回家娶了苏记酒楼的地契房契,公堂交割,又赔了苏寒月一百两银子,命小厮抬着苏寒君回了苏府,苏寒月谢过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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