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宁雅又道:“你住哪儿?”
“还住原来的屋子。”
“那你阿姨……”宁雅顿了顿。
“我自己住。”
“哦哦。”宁雅点头。
“我没法照顾自己。”顾寒山道。
宁雅默了。
“我不喜欢做饭,也不想打扫。你能回来继续做我的家政吗?”
宁雅捏了捏大拇指:“你找我是为了这个呀?”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顾寒山问她。
“还是家政。”
“你先生还是原来那个吗?”顾寒山又问。
宁雅有些尴尬地笑:“还是那个。他现在变得好多了,脾气没那么差了。我们,嗯,过得挺好的。他今天夜班,没在家。”
“那你能继续做我的家政吗?”顾寒山道:“每周只需要过来两三次,帮我买买菜,做成半成品放冰箱,帮我打扫屋子。就跟以前我爸爸在的时候一样。”
宁雅犹豫:“现在活多,我时间排得挺紧的。”
“我想回学校读书。但我休学太久了,而且还有病史,学校那边的态度有点消极。我还在争取。我也不是总在家里。你什么时候来都行。我把钥匙给你。”顾寒山道:“别的人不了解我的情况,我也不认识,我不想找别人。我可以给你高薪,按以前的两倍算,补偿你推掉其它工作造成的损失。”
宁雅抿抿唇。
顾寒山看着她,又道:“我有钱的。我爸给我留了遗产。”
宁雅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样吧。我把我手上的几个活排一排,尽量挤出空档来。我明天给你回话。”
“好的。”顾寒山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站了起来,“我等你消息。”
宁雅起身将她送到门口:“你自己注意点安全,身边也没个亲人朋友的,晚上一个人出门要小心。”
“我很小心的。谢谢宁姐。”
门关上了,宁雅吐了口气,她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搜索出号码,想了想,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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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宁雅家的房门又被敲响了。
宁雅看了猫眼,还是顾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