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炎在她有一点动静的时候,就醒了,此时看着她一脸懵相,伸出手把她抱紧,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没有关系,我懂你,就好了。”
安馨愣,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顾司炎亲吻了她的额头,“一年而已,十年百年我都等得起。”
安馨垂下头,往他怀里钻。
顾司炎抱紧她,眼神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纵容和宠溺,思绪有些飘远。
昨夜安馨在车上,闷闷的开口,重复着:我好想你。
顾司炎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哪里顾得上其他,掉头就往家里走。路上安馨一直看着街景,躲避他的视线,他隐约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也只能在红绿灯或者路况好的情况下,伸手摩挲她的手,静静地安抚。
到家的时候安馨果然如往常一样睡着了,抱着她下车,小心的放到床上,才注意到,她眼角已经干掉的泪渍的痕迹。
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顾司炎推门出去打电话。
他向来不喜欢等待,但是在安馨的事情上他向来耐心,而昨晚等结果的时候,他竟有些心慌意乱。
林谢打电话来说,在查的时候,被史建东知道了。史建东在后半夜亲自打电话来告诉他,安馨的选择与当时无异。
听到林谢的汇报时,顾司炎想要甩手机,听到史建东的话,顾司炎竟然已经没有太多波澜,他想起安馨在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对着自己开玩笑说,“我只是钱多,没地方花。”
顾司炎认识不少慈善人士,大都打着慈善的幌子,给自己或者企业做宣传,间接地达到商业目的。他也不是什么有慈悲心的人,以前对这些人,他从来懒得去剖析,而安馨她,真的不一样。
她心里装着那些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却从不与人说。
面上什么都不甚在意,心里却广纳大千世界。不争不显,知世故,而不世故。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顾司炎发现他竟然无法发脾气,他竟然理解,她所有的念想,他站在她身后,即使等,也甘之如饴。
林谢说:安馨在去年申请了保留学籍支教,昨天刚刚获准。
安馨所有不正常的举动,无非是在想,要如何向顾司炎提这件事。毕竟支教,山高路远,也许就要面临长久的离别。她所有外露的情绪,都在告诉他,她舍不得他,但是她要做的事,她还是想要做完。
顾司炎有那么一瞬,也曾忍不住拿自己和她的理想做比较,得出自己不如这一个理想的结论。
但是顾司炎即使在那种想法的控制下,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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