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教书先生,也会时常来侯府,但他毕竟是外人,每次来都只是住在父亲所在的和顺院的庞院里,能随意进出的也仅仅是那里,想到这些,他就问出了口,尽管问出口以后,他觉得是不是问的有些不妥,却也没有办法了,这件事他觉得是要问一问的。
只不过,在他问出口以后,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和柴九之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种肉眼看不到,只能凭感觉的变化,尽管柴九依旧没有任何异样,但他就是明显的感觉到了和柴九之间好似忽然的凭空多了一丝隔膜。
一瞬间的停顿后,柴九笑了笑,似乎丝毫没有在意,“不熟。”他说道,“但侯府里的人我多少都是认识的。”昨夜他来,还是第一次来清秋院,而第一次却没有想到是那样的到来,而那样的到来,他早已猜到会面对顾天凌的质问,因此他并没有太吃惊。
“这样啊。”顾天凌沉吟一刻,笑道,“昨夜我见你那紧张摸样,还以为九弟和妹妹认识呢。”他觉得应该点破,但点也只略略一点即可,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明白,而且这番话说出口,以柴九的才智又怎会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呢?
柴九闻言,好看的眉梢略略一动,“我自小也可说是在这侯府长大的,说没感情是假的,夸张一点说这里就是我的第二个家了,既是家,家里出了事儿,我怎么可能不着急紧张呢?凌兄莫不是误会什么了?”
“不是误会。”顾天凌略略摇了摇头,“是怕你来这清秋院,会让人说嫌话,有些事情,我不说想必你也听的不少了,即便是我也是鲜少来这的。”
柴九洒脱一笑,就似他洒脱不羁的品性一般,“凌兄不必担忧,我此次来是奉了家父和侯爷的吩咐,因此不会有人说嫌话的,再说了,君子坦荡荡,我又没有什么可以让别人说的,而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该做什么,又该做的什么程度。”
顾天凌听到这里,才有些释怀,他柴九确实是自己想要什么,又该做什么,否则也不会淡薄名利一身,且随心所欲,就连他也羡慕柴九那样的洒脱,因为自己没有这一份洒脱,确切的说是心里想如此,但却有太多太多的原因不容许他如此,“呵呵。”他呵呵一笑,“是,是为兄多虑了。”
他这一笑,似乎是一笑泯恩仇,将一切都抛之脑后了,两人又恢复了以往,那一抹看不见的隔阂似乎一瞬间便消失了,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
卧房里,顾雪瑶早就穿戴洗漱好,只不过她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有些失落惆怅了,她失落的是为何同样的是昏迷,同样的似乎是再死过一次后,自己没有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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