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私人上的事情,他关了酒馆,拿着靠酒馆赚的钱去创业了。
只不过,这一走又是二十多年,他就不知道江家到底移民去了哪里,当然了,也可能是因为他自己不再愿意去想起亲人。
江溯看着跟年轻时的大哥长相相似的江秋白,思绪万千。
八年前,他已经不算年轻了,唯一疼他的大哥也有六十多岁了,他想把大哥和家人都接到城里来,过过好日子,想办法找到了江家后来移民的地址。
结果,他还是回去得太迟了。
十多年前的一场意外,父母遇难了,大哥的妻子和儿子儿媳也都遇难了,一家几口只剩了他大哥和江秋白这爷孙两人。
他大哥小时候受过饥荒,身子本来就不好,家人的遇难,大受打击,没几年也去了,只剩了一个还在上高中的江秋白。
曾经对父母的怨恨和愧疚都不提了,人死如湮灭,再说什么都是空气,再做什么都无法弥补。
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江秋白带走,给他好的生活和成长环境,等自己死了之后,就请职业经理人打理公司,小白等着收钱就是了。
只是奈何自己始终是农村来的,没受过高等教育,当初经商成功,也不过是抓住了改革开放的机会。
这一次遭人算计,也怪自己心大,想在退休前赚一波大的,却没想到因此遭了道儿。
努力了半辈子的家产都赔了进去,还连累小白替他还债。
“二爷爷,最近感觉好些了吗?”江秋白推着轮椅在院子里晒太阳。
江溯说不出话来,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
江秋白见四周没人了,这才在二爷爷面前蹲下,小声说道:“二爷爷,酒馆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江溯顿时就有些情绪激动,面部肌肉微微抽醋,双手都有些颤抖。
江秋白赶紧给他顺了顺气,“二爷爷,别担心,我能应付得过来,前段时间收了一尊金蟾和几个金元宝,总共卖了600万,我拿了500万还债,剩了100万,我们爷俩的开销,还有您的医疗费用,都是足够的,剩下的债务,咱们慢慢,你别急,也别担心我,好好养身体。”
他还挑了些有趣的事情说给了二爷爷听,至于他当初差点被吓尿的事情就没说了。
江溯听着听着,那口气儿也就慢慢顺下来了。
当初天把酒馆转给小白的时候,想着以后再给小白说道说道其中的秘密,也算是给小白的最后一道保障,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说,他就中风瘫了,话都讲不明白。
就算小白不说,他也能想象到小白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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