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愣了片刻,终于是回了神,低头与她告饶:“方才是我扫兴,还请客官——”
他话未落音,腰上就是一软。
如意将他勾到膝上,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睫,温热的触感透过眼皮,直烫人心口。
青衣瞳孔微震,长睫颤动不止。
她青丝垂落两缕,正好拂在他脸侧,缱绻温柔。
他红着眼抬头,望进她幽深的眼潭里,不知怎的竟有些哽咽。
以往都是他们左右这些客人的情绪,那是专门练过的手艺,好叫她们往外掏钱。
这还是头一回,不过两个回合,他就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