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意远来说,如果不是在接近尾声时,不近人情的导师打来一个电话把他们叫走,今天一聚会更加美满。
桌上只剩下两个人,在江辰去厕所的时候,谭夏把他的水换成了酒。
这人滴酒不能沾,她很清楚。
原因说来很简单——
因为她听到了。
听到江辰说,小三都贱。
窗户缝越小,风劲越大,谭夏的眼睛被夜风吹得眯成一条细缝,仍然执着的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将黑夜向上逼退,放眼望去,看到的究是黑还是白?
如果答案是白,那么你就忽略了那些扎根于地面的黑,譬如黑灯瞎火的街道小巷。
黑夜有两面——暗和亮。
硬币有两面——正和反。
每件物品、每件事,都不止一面,那为何,出轨的,只有小三被骂?
在呜呜作响的风声里,谭夏脑海里响起一个男人震怒的声音:
你让她考华池大学是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谭云,别妄想打我孩子的主意!她也不行!
一个月了,这两句话在无数次的重复播放后变得愈发清晰。
“到了。”司机平直的声音打断谭夏的思绪,她掏出手机付了钱,在江辰脸上拍了几巴掌将他弄醒,推开车门,吃力的将人架了出去。
地址是她问彭俊要的,他对这个逐梦三好学生很放心。
挨到床,谭夏松开手,任由江辰烂泥一般倒下去,她也不管他这姿势舒不舒服,径自坐在床边一把椅子上平复呼吸,眼睛将江辰的住处扫了一圈:简单的大白墙,物品的摆放整齐有序,一丝不乱,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坐了一会儿,她起身下楼,五六分钟之后再上来,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
谭夏重新坐下,看了一会儿睡得不怎么安稳的江辰,慢慢的把盒子的包装撕开,把里面真空压缩的安全套一个一个拿出来,再丢到床上。
一个小时,江辰翻了五次身,谭夏支着下巴,思维渐渐跑远。不知过了多久,再回神时,她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正皱着眉看她。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还行,比她预想醒来的时间要早。
谭夏慢条斯理走过去,问他,“学长,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辰揉了揉头,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夏夏,你怎么在这?”
“要喝水吗?”谭夏问。
江辰点点头,过了几秒钟,想起这是在他家,补充说:“水在冰箱。”
“好。”
在她的注视下,江辰喝了三口,动作不失优雅,不愧是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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