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安秋华说有关于谭云的事情要问,必须面谈,是要问什么?
关于那八十万?
走到门前,正要抬手按门铃,门却从里面开了,一个白发苍苍但jing神矍铄的老人站在门内,“是谭夏吧?”
谭夏点头,“您好,我是。”
老人点点头,朝里面喊了一声,叫出一个年轻的阿姨,示意她带谭夏上楼,“秋华在楼上等你。”
整栋房子的风格偏向日式,大量的原木se家居,se调很温柔,也许正是这种家居风格,才会让谭夏产生一种安秋华看她的目光也很柔和的错觉。
月嫂把她带进屋就下去了,安秋华坐在床上,满脸病容,早听见楼下的声音时,她就扭过头一直看着门口,现在她的全部视线都落在谭夏身上,从她额间细碎的发丝慢慢的往下看,看得十分仔细。
谭夏往床边走了两步,淡声问:“你想知道什么事?”
她们之间仍然隔着好长一段距离,安秋华朝她招招手,“夏夏,你、你过来一点,坐。”
谭夏蹙眉,“不用,你想知道什么?我不方便长久打扰,说完就走了。”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安秋华眼中涌出两行泪,伸着胳膊往前想去拉她的手,“夏夏,我的nv儿啊……”
她瘦削的肩膀耸动着,喉咙里面渐起呜咽之声。
谭夏面se僵冷,站在原地看着她,“谁说的?”
安秋华以为她不信,忙把床头柜上的一封信给她。
那是谭云的字迹,字里行间充斥着怨气和得意。
她的一生就是被那八十万压垮的,而那八十万,江学林对她的说辞是,一切都是安秋华怂恿他做的。
所以她对安秋华有这么深重的恨意,恨到在si前还布了一个局。
这一刻,谭夏想到她si去前念叨的“四年”。
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几乎要为谭云拍掌叫好,她的妈妈,计算得多周全啊,以为她整个大学四年都会在江家受气,所以挑了毕业后的时间告诉给安秋华真相,一天也不肯浪费。
安秋华恨她恨得要si,当然不会对她的nv儿有好颜se。
但凡还有一点良知的人,得知自己冷言冷语相待甚至打巴掌的私生nv是亲生nv儿,都会懊悔。
可来不及了,母nv俩之间的裂缝无法修补。
这将永远折磨着安秋华。
这才是谭云的报复。
安秋华把另一张亲子鉴定书递给她,“这是、是我找人做的,我、我真的是你妈妈……”她低头捂住脸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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