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不是躲着皇姐吗?你又如何对他下得了药?”
刘燕竹笑着说道:“我近不了他的身,可我可以找别人帮我啊?”
“你找谁呀?”刘意映问道。
“韩协啊。”刘燕竹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刘意映愣了愣。韩协是韩夫人的亲侄子,司马珩的表哥,听说也是刘燕竹的入幕之宾。
“韩协帮你给司马珩下的药?”刘意映问。
刘燕竹应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叫韩协以他的名义,帮我将司马珩约到落雁湖的画舫之上。他来的时候,我便叫侍女跟他说韩协有事晚点来,请他坐着等一会儿。然后又叫侍女拿了下过媚药的茶给他饮,并将画舫悄悄地开到湖中,待他药性发作之时,我才现身引诱于他。我以为到了这时,他被药迷了身,就算他有定力过人,可无法下船走人,应该能成好事的。”
刘意映强笑着问道:“那皇姐可如愿了?”
刘燕竹摇头一叹,说道:“待我出现的时候,他当时已经很难受了,满身都是汗。我装作上前为他抹汗,想对他动手脚。没想到他看见我,就把我推开,还大骂我不知廉耻,然后跑到船舷边,跳湖而去!”
闻言,刘意映一下便愣住了。
刘燕竹接着眉飞色舞地说道:“意映,我告诉你,那可是在三月初啊。虽然已经开了春,可那湖水还是冰凉的,他吃了药,浑身滚烫,跳进湖里,就跟烙铁进了水里一样,人不吃大亏才怪。”说到这里,她撇了撇嘴,说道,“不过,这也是他自找的,活该!谁叫他要骂我!谁叫他与他爹一般狼子野心!”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
听到这里,刘意映心底莫名一阵收缩。出嫁时候,田太后叫人拿了一些关于闺房之乐的书给她看,书中有说到,人服下这媚药后,若不及时疏解,是极其难受的。想到司马珩当日的情形,她居然心头生出几分心疼的感觉。果然是嫁了他,心里对他便有些不一样了吗?
正在这时,又听到刘燕竹说道:“意映,你说,这样的事,他是不是羞于向你提起?”
看着刘燕竹一脸嬉笑的脸,刘意映叹了一口气。此事说起来,司马珩无过,要说羞于提起,那也该是皇姐,没想到皇姐倒将此事当做笑话说与自己听。想到这里,刘意映摇了摇头,说道:“难怪昨晚我跟他说时,他一脸不情愿我来,却又不好我明说的模样。”
刘燕竹嘿嘿笑道:“他一定是怕我将此事告诉你。”
刘意映一听,没吭声。不管司马珩是有多不喜欢自己,但自己毕竟是他的妻子,此种有损他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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