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其实也不一定要儿子来承继大统。”
司马曜一怔,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瞪着溜圆,愣愣地看着司马珩,问道:“阿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珩默了默说道:“爹爹如今春秋正盛,百年之时,阿珏应该也长成了。到时,让他为君也未尝不可。”司马珩说到这里,笑了笑,“儿子只求爹爹分封给我一块富庶之地,我只做一个逍遥闲散的王爷便可。”
司马珩话音一落,便听见司马曜的手重重拍到案桌上,发出“啪!”地一声。
司马珩身体微微一颤,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阿珩,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司马曜大怒道,“你就这点出息?为了一个女人连江山也不要?”
“爹爹,这江山既然打下来了,便是我司马家的。我和阿珏,无论是谁承继大统,都一样的。”司马珩低声说道。
“阿珏从小便性子软,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天下初立,还未太平,他这种性子,怎么能承担得起开国之君的重任呢?”司马曜大声说道。
司马珩默不作声。
“你是知道,阿珏不堪此任,故意说这话来将爹爹的?”司马曜厉声问道。
“儿子并无此意?”司马珩赶紧说道。
“你是不是以为,我就你和阿珏两个儿子。阿珏不适合为君,我只能选你来继承大统,所以你才敢如此放肆?”司马曜又问道。
司马珩忙跪下磕头请罪道:“爹爹息怒,儿子不敢。”
“不敢?话都说出口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司马曜看着伏身在地的儿子,又气又怒,伸出手,指了他半晌,才说道,“阿珩,你记住,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回!”
“儿子知错了。”司马珩说道,“请爹爹恕罪。”
“好,既然你如此说,那你的事,我也不想管了!”说罢,司马曜拂袖而去。
看着司马曜负气而去,韩皇后一脸不安地上前,扶起司马珩,心疼地说道:“阿珩,你也是的!怎么又为了意映跟你爹爹起了争执啊?”
“母亲。”司马珩涩然一笑,说道,“我只想再娶意映为妻,他日若我为君,她必然为后。如果爹爹不让我娶她,我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