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的胳膊和大腿都因为这缓慢小心的插入开始酸疼颤抖——做爱确实是个体力活,之前的插入式性爱全包给了伊森,Alpha乐意之至而他只需要任其摆布;这种放纵的后果就是他经常被干懵,以至于失去了说不的能力。
而现在,弗兰克有点骑虎难下,他和伊森都卡在最难受的位子。他只好先抽出一点,再尝试吞得更深,这简直就是一次核心锻炼,他的大腿止不住地颤抖。伊森想要扶着他给些支撑却反而给弗兰克增加了负重。
“弗兰克” 伊森的声音有些痛苦,但痛苦的表情却漂亮极了,“放松一点。” 他说,“你要不要先射一次?”
“不……” 弗兰克的拒绝里带着犹豫,但他还是用手套弄起自己的阴茎,多巴胺消减了身体的不适,他的大脑下意识地渴求更多快感,并回忆起种种过去的性爱片段:他需要这根能带给他极致高潮的鸡吧,他需要这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在他体内搅动,侵入他身体的最深处——最重要的是,伊森在他的身体里,至少这一刻的肉体结合是真实不虚的。
弗兰克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溅射在伊森的胸膛和脸上,来不及道歉也来不及擦拭,他把那根阴茎推向了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