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余叔跟我爸是校友,余叔毕业以后,曾经在斯特工作了几年。他和我爸一起掌管市场部,当时的业绩年年飘红,应该算是斯特的巅峰时期。”
“不是吧?”余疏影简直不敢相信,她那位古板严肃的父亲,居然是隐姓埋名的商业高手?
看见余疏影一脸怀疑,周睿伸手敲她的额头:“我骗你干什么?”
“你的话听起来就像个玩笑嘛!”余疏影灵活地躲过他的手,“我爸这么厉害,那他为什么要放弃从商?就算他不从商,他也可以教商管,干嘛要跑去教外语?”
周睿抿了抿唇:“后来碰上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余叔就辞去了斯特的职务。余叔回国以后就不肯跟我爸往来,直到我来了斐州大学念书,他们才重新有了联系。”
“为了什么呀?”余疏影好奇地追问。
话音刚落,车外就传来余军的声音:“小睿,等很久了吗?”
周睿瞬间敛起神绪,他微笑着:“刚到而已。”
余疏影闻声回头,看见父母站在车外,她高高兴兴地下车给他们开门。
把副驾驶室的位置让给父亲,余疏影就跟着母亲坐在后座。就在周睿和余军聊着天时,文雪莱低声问女儿:“你昨晚不回家也不跟我说一声?”
每逢周五,若没有特殊情况,余疏影都会回家。她不敢告诉母亲,昨晚她吃烧烤吃到了凌晨,还在周睿家里过了一夜,于是就硬着头皮说:“昨晚太忙!交易会闭幕,我们的展位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忙完以后,我忘掉明天是周六了……”
当着周睿的面,文雪莱量她也不敢撒谎。她戳了戳女儿的额头,笑骂:“跟你爸一样糊涂!”
听了这话,坐在驾驶座的周睿微微翘了翘唇角。
斯特在斐州郊区有一个占地数千平方米的酒庄,经过三十来分钟的路程,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
这里有除了藏酒百万的地下酒窖以外,园内还有一座暂未对外开放的高级会所。周睿带着他们走进去,边走边说:“我们先吃午饭,下午才去酒窖看看。”
为了款待恩师,周睿特地开了一瓶1982年的斯特珍品。当他把红酒灌进醒酒器时,夹着果味与橡胶木桶的酒香已经淡淡地弥漫在空气中,余军忍不住称赞:“好酒!”
周睿说:“余叔,您还是那么识货。”
余军摇了摇头:“人老了,各个感官早没有旧识那么灵敏。”
对于葡萄酒的品鉴,余军肯定算得上是行家。午饭过后,他们就一起到地下酒窖参观。
相比于阳光普照的室外,地下酒窖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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