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书:“……”
谢白眉头微蹙,差点儿以为自己眼花,他盯着那条细线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诧异地抬头看向殷无书。
殷无书嘴角一抽,脱口而出:“什么东西这是!”
“为什么……血线会出来?”谢白迟疑着道。
“这傻鱼鳞坏了吧?!”殷无书无语了片刻,有些崩溃地冲着鱼鳞又解释了一遍:“我那次睁眼确实是被他干扰了神智,后来我把他压制下去,自己醒了过来,把金圈散了。这个过程有什么问题?”
鱼鳞微微亮了亮,上面的那条血线又慢慢褪了下去,好像刚才那么一下纯粹是在逗殷无书玩儿似的。
谢白:“……”
殷无书:“……”
“大概是你刚才应得太简单?”谢白也有些无语,给刚才鲛人鳞抽风想了个理由。
不得不说,这鳞片还是很有本事的,每显一次血线,都能把他和殷无书之间有些尴尬的氛围搞得更尴尬一点。
殷无书盯着那鱼鳞看了一会儿,嘴里没好气道:“我随口嗯一声还嗯成瞎话了……所以这东西这么不靠谱你还打算信?”
谢白沉吟片刻,淡淡道:“我觉得它至少比你说的话要靠谱一点。”
殷无书:“……过会儿你用完了之后把这鳞片给我一下。”
谢白不解:“你要它干什么?”
殷无书面无表情:“碾碎了扔进下水道里。”
谢白:“……”
眼看着话题又要被殷无书岔开,谢白只得一个急转再硬拽回来:“所以你那几年也是被那个冰下的人影响了?”
殷无书点了点头:“我跟他之间的优劣势并不是一直稳固的,而是反反复复,跟天地阴阳之间的变化一样,这种反复时轻时重,每两百年一个循环,最后那几年刚好在循环的节点上,我受他影响很大,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要疯一下,你出去自立门户当然比跟在我旁边要安全得多。”
谢白皱着眉看了眼鳞片:“那你为什么不能好好说?我很不讲道理?”
他总觉得不止是这么简单,殷无书也不可能放着好话不说,无缘无故就要把关系弄得那么僵。但是手里的鳞片没有反应,说明他说出来的是真话。
这鳞片再怎么神奇,也只能检测殷无书说出来的部分是真是假,至于他说多说少,跳过了多少细节,不管是这鳞片还是谢白都没法知道。
他想了想,道:“那你为什么最近又愿意见我了,改主意了?”
殷无书挑了挑眉:“因为有办法治他了。”
“什么办法?”谢白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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