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雪对这种感觉表示不解,但也只是归咎于产后情绪不稳定的范畴,直到任昊书冲着倪雪露出笑容,她方才恍然大悟,原来缺失的是这个东西。
不是金钱,更不是权力,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笑容而已。
说起来很容易得到,只要她稍微跟他说聊几句,或者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任昊书的笑容就会不要钱的撒出去;但有时候却也很珍贵,就好比说他昏迷的这几天里,倪雪得到了无数人的关心与祝贺,但这些根本无法替代任昊书的笑容。
失去才会明白拥有的美丽,这句话说的果然是真理。
倪雪感受着手心里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微微勾起了唇角。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任昊书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经达到了如此重要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是她从来没敢想过的事情。
倪雪是天生的悲观主义,对婚姻对爱情,尤其如此。
她常常在想,一个人要怎么保证自己会爱另一个人如生命,要怎么确定自己不会对别人动心。或许一开始的时候倪雪并不是这样悲观,但父母的事情,骆成的事情,都让她对爱情丧失了信心。
直到她遇到了任昊书,让她变得愿意去相信。
不是相信爱情,而是相信任昊书。
她放下手里的纸,平静的说:“先把这张纸放在这里,取名的事情我会跟昊书一起考虑的。”
提到任昊书这个名字后,倪长兵夫妻明显有些愕然。
与其说没看到任昊书,不如说是他们刻意忽略了任昊书的存在,把他当成空气。
但既然倪雪主动提,再当他成空气就不合情理。
两人将目光转向任昊书,眼神里多少有些不自在,虽然他是孩子名义上的父亲。
“叔叔阿姨放心,中中的名字就包在我身上!”
薛珍皱了皱眉,正儿八经的道:“到现在你们还要坚持不婚主义吗?”
说实话,她当初真的是被这两个人气的不轻。
从一个母亲的角度来看,倪雪刚刚跟任昊书在一起就怀了孕,这件事已经足够让她膈应。但现在是新时代,跟她一起的太太都说,不要用传统的观念去束缚孩子,她也能理解年轻人感情用事。
但后来,有了孩子这件事,算是让倪雪跟薛珍正式分裂开的导火线。
要么跟孩子的父亲结婚,要么就不要留下这个孩子,这是薛珍给倪雪提出的两条路。但倪雪一条路都没选,偏偏选了最让她难以理解的一条,学外国人搞什么不婚主义。
薛珍自问不是冥顽不化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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