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峰此人别看冷硬,其实却并无主意,见姜令窈如此,他竟难得有些慌神,呆愣好半天才道:“那我且询问大人,若是可行,会通传与姚大人知。”
姜令窈这才展颜一笑:“多谢郑大人。”
待郑峰离去,姚沅才看向姜令窈:“那位镇抚使不一定会答应,不过试探一下总归是好的。”
姜令窈已经收回脸上那般天真烂漫笑容,她淡淡道:“这位新镇抚使年轻孤傲,却不一定不通人情世故,即便他想领头功,也得破案不是?”
姚沅灌了一大口茶:“是啊,破案才要紧。”
姜令窈却若有所思道:“大人,观郑千户一言一行,他所说之言,似皆不是自己所想,他看起来也并非是心思细密之人。”
姚沅却笑了:“他是并非东司房的堂官,是副职而已,他所言必不是自己所想,八成是那位不知姓名的镇抚使大人提前叮嘱。”
姜令窈有些惊讶:“大人都不知这位镇抚使是谁?”
“不知啊,”姚沅笑眯眯道,“我是打听过,只这位镇抚使才上任,这又只是第二个大案,故而京中熟识不多,你也知道,原来那位岑大人脾气不太好,如今锦衣卫上下口风很严,多余的话都不会说。”
如此听来,即便岑大人因为过用刑典而夺职下狱,这位新的年轻镇抚使依旧可掌控东司房,在北镇抚司也颇有威望。
这般人物,又怎么会是吊儿郎当的段三少?
用脚指头想都不可能。
这般一忙活,也到了午食时分,姚沅顺天府的厨房上了菜,做了顺天府衙最有名的褡裢火烧,姜令窈跟几位同僚一起吃过,略做坐片刻便又往御用监行去。
待至御用监,守门的锦衣卫校尉也已识得姜令窈,未多言便放入。
大抵是为了不污佛事,摆放在御用监前庭的鎏金佛塔已经被擦干血迹,正光辉灼灼立在光阴之中。
金灿灿的正午阳光落在观音慈爱的面容上,当那血泪一除,便立时有了宝相庄严,佛法无边。
这不过二层楼高的佛塔通体鎏金,正有观音坐莲佛像,侧是阴刻的梵文。
姜令窈绕着仔细看了一圈,才发现佛塔中间是空的,后有开门,大约可放入一个寻常人家的妆奁大小。
此时有几名御用监的小学徒正在佛塔四周扫灰,姜令窈便叫来问:“这中间为何是空的?”
小学徒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头发都没长齐,他战战兢兢看着姜令窈,见她不似锦衣卫凶恶,这才小声说:“小的听说,中间是要另外放入经匣的。”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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